宣雨辰拧眉,本王也是为了其他贵族所考虑。
哦?白帝脸上的讥讽之意加深,孤王以为,王爷是为了想要见宣国的皇后一面,才如此的心急。
宣雨辰怒从心起,盯着白帝那刺眼的微笑半晌,忽然也是跟着笑了起來,白帝莫不要忘了,就算本王在宣国的皇后身上留有一段过往,可白帝也是在安阳侯的身上存在着曾经,如今情势危急,本王还是希望白帝能以大局为重,不然若是白帝当真想要一意孤行的算旧账的话,恐怕白帝的旧账并不比本王的少。
白帝被宣雨辰的话噎的沒了底气,怒等着宣雨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并不是被宣雨辰气的无话可说,而是他确实正如宣雨辰所说,自己有见不得人的曾经,残留在安阳侯的身上。
当然,这也是为何他玷污了于淑兰之后,却沒有将宣雨辰甩掉的原因,只因为宣雨辰知道那个已经埋沒在时间里的秘密。
不过这个秘密就算被埋藏的再久,他也不能让宣雨辰挖出來昭告天下,不然按照白国的国法,恐怕他身下的王位有所不保。
下面其他的贵族们感觉出了宣雨辰和白帝之间弥漫的硝烟,一心担忧着前方情况的他们只能开口说着和话,白帝和王爷都先消消气,如今前方再起波澜,现在当真不是起内讧的时候啊
就是啊咱们现在应该联手对付宣国才是要紧的,依我看,不如咱们现在就赶去一看究竟?
是啊白帝,怎么说宣帝高台上的都是我们的亲戚,如今宣后竟然这般有恃无恐的如此对待我们的亲人,我们又怎能坐视不理?
在众多焦急的话语中,白帝终于从宣月淮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转身吩咐着仍旧在地上跪着的士兵看了去,准备马车。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士兵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离开的理由,慌忙起身跑出了营帐。
白帝看着那士兵慌忙消失的身影,咬紧了牙关,握紧了袖子下的双拳,年莹喜这个贱人,白绯绕这个孽种。
如今燕国公主与平湖王爷等人都在他的手上,他倒好亲眼去看看,这两个总是和自己作对的人,究竟能折腾出來什么花样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宣国高台上那一直嘶吼的男子,终于沒了力气,奋力的挣扎变成了轻微的晃动,就连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也在所有人的耳朵中,变成了轻轻的呢喃。
安阳侯不经不慢的弯下腰身,用手中细长的刀片割下了男子脚踝上最后一块粘连的皮肉时,这一场的剥皮,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被绑在男子身边其他的达官贵人,早已被眼前的惊吓下的瘫软了身子,看着身边那早已面目全非的男子,惊恐的瞳孔紧紧的缩成了一团,喉咙由于受惊过度,不断发出咯咯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