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淼呆楞,干巴巴的吞咽了半天的口水,才开了口,皇后娘娘,如今战事告急,您这个时候一意孤行的留在军营里很是不妥啊,况且将您送出去,可是皇上的意思,就算末将有再大的本事,那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况且违背了皇上的旨意,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啊皇后娘娘您是不是看我的脑袋在脖子上太结实了?
年莹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自然知道是欺君,不过既然让你办事,我就自有我的打算,你只要说你能不能办就可以了。
严淼头疼,办如何?不办又如何?
办的话,我们还是好伙伴,不办的话年莹喜忽而斜斜的挑起了唇角,朝着自己的身边看了去,墨修
墨修听闻,大步朝着严淼走了去,在距离严淼一公分处停下步伐,唰的一下抽出了长剑,直逼严淼脖子处的大动脉。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了下來,严淼侧眼瞄着那已然贴上自己肌肤的冰凉刀刃,再次抬眸时,有那么几分的不乐意了,皇后娘娘,末将一直敬重于您的大气凛然,可如今这般的威逼利诱,想來并不是君子所为。
他好歹也是个将军,怎能让人拿剑就给威胁了?再者,他可是皇上钦点的将军,他就不相信年莹喜当真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将他给咔嚓了。
一直沒说话的李沛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他还从來沒想过竟然有女子敢于男子如此大张旗鼓的谈判。
芊芊和紫蝶,六子和八宝,似乎要比李沛镇定的多,毕竟这几个人跟在年莹喜身边的时间久了,对于年莹喜的胆大包天早就习以为常,不要说是现在个这么光明正大的威胁一个将军,想必今儿个就算是天王老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她连天王老子都是敢撞一撞的。
年莹喜看出了严淼脸上的那份不相信,脸上的笑容不变,自己则是也朝着严淼走了去,在与墨修排排站的同时,伸手连同着墨修的手和剑柄一起握住,带动着长剑顺然向下,停在了严淼小腹偏下的某一处。
不好意思,我家的墨修习惯比人喉咙了。她笑得是那般的无害,手却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故意擦碰在了严淼的要害处,严淼,你想的沒错,我确实不能杀了你,毕竟你身后靠着宣逸宁那棵大树,但不要你的命,不代表我就拿你沒辙了,我可是记得你还沒有成亲呢吧
严淼无声的垂下了自己的双眼,看着那在自己小腹下面锃亮发光的长剑,忽然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竟然派这么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祖宗來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