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他再不想去承认。他却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她身子的逐渐凉却。
蓦地搂紧了她的身子。他痴望着她紧闭的眼。喃喃道。年莹喜。如果这是你的苦肉计。朕认输了
恍惚就在这瞬间。宣逸宁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皇权。什么国家。什么尔虞。什么我诈。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飘渺虚幻。他只想拉着她的手。去看遍这天下间最美的风景。
春季桃花满目映红而开。鲜艳似火。夏季的满山的娥仙花。飘香四溢。秋季收获的奇珍异果。乃为天下珍殄。冬季的四季温泉温热清润。净人心沛。
只要她想。放弃了这无聊的权证又如何。只要能常伴在她的身边。陪着她游走于天下海角。又有何不可。
只要她醒來。只要她点头。便好
年莹喜。别走
是谁。是谁再不知疲惫的喊着我的名字。沉浸在黑暗处的年莹喜慢慢拧紧了眉头。她累了。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的在这黑暗中永远见不得光亮。可那个一直痴痴喊着她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意识伴随着那不断持续的呼唤声。慢慢的清晰了起來。身体上的疼痛也跟着的明朗了起來。
他娘的要不要这么疼啊。这是年莹喜清醒过來的第一感觉。轻轻的睁开不知自己闭了多久的双眼。便对上了那张她熟悉却又陌生的俊脸。
那张本就瘦到有了棱角的面庞更加的清瘦。红肿的眼。干裂的唇。还有那下巴上冒出青茬的胡子。这真的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光鲜照人的宣逸宁么。
我靠年莹喜狠狠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不会是自己睡的太久见到鬼了吧。
宣逸宁面对她睁开的眼足足定格了五秒钟。随后狂喜笑意映出了双眸。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依旧憔悴却红润了不少的面颊。指尖轻柔的像是在极其用心的呵护着一件易碎的工艺品。
看着这样失态的宣逸宁。年莹喜张了张嘴。宣谁知刚刚道出一个字。便开始不停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干裂的嗓子再不停的叫嚣着。她咳的恨不得将肺都吐出來。
宣逸宁见状。赶忙转身将桌子上的温水拿了过來。想都沒想的直接仰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随后抱着她起身。俯身贴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