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了没有!朱起镇拦着她,在她冲上去之前,一把将她拽住,她身子不稳,直接跌坐在地上,饶是如此,还要拽住宋研竹的衣角。
宋欢竹急急后退,朱起镇忽而扬手,狠狠在宋欢竹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宋欢竹整个人愣怔地捂住双脸,委屈道:爷,妾身究竟做了什么让您这样厌恶我?
你做了什么?朱起镇讥讽道: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弄死我的亲儿子,只这一条,够不够?
妾身没有,包侧妃是死于难产宋欢竹无力地辩解道:爷,你怎么就不能信妾身一次!
是不是你,你自己最清楚!朱起镇厌恶地望了她一眼,撇开头。
您究竟是因为包侧妃难产之死质疑臣妾,是以才对王爷灌下红花之药,让臣妾再不能受孕还是因为她?宋欢竹指着宋研竹,桀桀笑着,旁人听着不由毛骨悚然,她却不觉,失望地抬起头那一日,包侧妃难产离世,朱起镇从外头冲进来,当时她只觉得松一口气,往后再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自己,可是前一刻的兴奋还未过,朱起镇便说要纳妾,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宋喜竹。
那时候她只觉惊天霹雳,吓得魂儿都没有,可见了宋喜竹之后,才知道还有更惊人的消息跟在后头:宋研竹没死,被朱起镇金屋藏了娇。
不是旁人,偏偏是宋研竹。她那个从小不起眼,忽而有一日如开了窍一般充满灵性,风头远胜于她的宋研竹。她以为自己嫁给了朱起镇之后,再不会羡慕宋研竹,可没想到,命运拐了个弯,最终还是她抢走了自己的丈夫。
先有陶墨言,后有朱起镇。
好在宋研竹消失了,朱起镇却依然在她身边,可最后呢就在宋研竹再次出现的那一日,从镇国寺回来之后,朱起镇忽而发了疯一般往她的嘴里灌了许许多多的红花,药量足以让她这一生再不能有身孕她害死了他的一个孩子,他便让她终生不能再有孩子。
可是他却依旧养着她,在外头依旧相敬如宾的模样,只是到了夜里,他便如发了疯一般,在她的身上驰骋,直到她受不住,连连求饶,他却不管,单纯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如一头受了伤的猛兽。
从前,他唤的是襄竹,她心疼他的痴情。
可就在那一日,他唤的是研儿,歇斯底里的研儿。
再硬的心,也被他捏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