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一边跪着的管事赶忙接口说他当时确实忙着事情不在,本来为了嫁祸常笑笑盗窃故意不在场的,这回倒像是为了帮她作证。
景昉又说常笑笑房里的珍珠是他早前便赏了的,他完全不担心谁会不识趣地问,为什么头先赏的和珍珠塔上的珍珠大小色泽如此相像,反正以他的权势再找出多少颗相像的都行。
两人一唱一和地,默契得像是早就通过气了,交待完所谓的缘由,便施施然地走了,留下一众反应不过来的奴仆和气到喉头腥甜,几欲吐血的晏苏萝。
景昉一路回了自己院子,他不发话,常笑笑也只能跟在身后。进了屋内,两个近侍自发守在了门外,常笑笑也跟着停下,但景昉就像后背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丢了句:“进来”,就继续往内室走去。
常笑笑看看左右,见那两个近卫毫无反应,看来是叫自己。
等她走进内室,见景昉已经脱下外袍,正在解着里衣。她心里不由暗喜,这是要请她再“吃”一回吗?虽然她是采够了,但景昉面相俊美,洁身自好又健硕有力,滋味很是不错,只要他不说要纳她的那些迂腐言论,她还是很乐意再逍遥一回的。
常笑笑在那想得挺美,却被景昉一句平淡的:“上药”给唤回了神。
她这才注意到他壮硕胸肌上缠着的绷带,以及桌上的药瓶纱布。
“……”妈蛋!谁要上药啊!她要上来!上来!上来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