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小穴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欲龙终于得以尽根而入,且景昉又入得大力,仿似连玉袋也恨不能挤入蜜穴,“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大有超越桌案摇曳声之势,不多会儿,常笑笑的后T便被撞得绯红一片,但她仍是享受地吟哦不止。
且说这两人,景昉是中了强劲药性,先前一番克制每每都觉得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常笑笑则原本就为此而来,早就渴望已久,因此两人当下皆有种终于得偿所愿地畅快感。
这种感觉是如此猛烈,猛烈得就像g柴遇到烈火,熊熊燃烧的欲火让他们只想酣畅淋漓地尽情交合一番。
这种感觉又是如此急切,急切到他们不愿浪费哪怕一息时间在任何花样技巧之上,一个只管不管不顾地奋力抽插,挥汗如雨,一个积极迎合接纳,收缩绞缠……
一时间书房里“吱呀吱呀……”“啪啪啪啪……”“啾唧啾唧……”“嗯呀嗯呀……”淫靡之声齐响,交相呼应,好不热闹,且一声压过一声,愈发高昂急促,听得书房外已刻意离得远些守卫的侍卫们个个面红耳热,心猿意马。
“哦……小东西又丢了……这是准备把我的书房淹了么……穴儿真会吸……又紧又烫……爷要被你吸化了……瞧你这贪吃的小嘴……放心……爷这就喂饱你……”
最后快速地顶弄了几十下,景昉终于停下起伏,双手捏牢常笑笑的两瓣臀肉,抓揉着扒向两边,挺起窄臀更深地挤进她的T缝,低吼着将精华悉数灌入少女的花壶,大约是存了太久,竟是射了四五股还未S尽。
“啊……好烫……嗯啊……好多……”常笑笑早丢了几次,此刻再被热烫的精液一股股浇灌,丹田贪婪地吸收着这股精华,总算得到了大量补给的身子舒爽得忍不住微微抽搐。
景昉见她只腰间虚挂着肚兜的小身子轻轻颤动,汗湿地鬓发紧贴着红润的小脸,不由爱怜地抚开粘在她额边的细发,交合处仍紧密相连地轻俯在她后背上,细细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梁……很有些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