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少女趴在床上肉着腰很是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是否苍老的问题,顺便发愿让兮衡这个总帅这回去边城督军待得越久越好,否则她迟早被折腾得散架。
大概是她的念力超乎自己想象地强烈,这边才发了愿,当天傍晚前她就收到了兮衡的传音纸鹤说是因为战事吃紧,原本预想的两三天大概要延迟到十几天,让她乖乖等自己回来云云。
常笑笑听得嘴角直咧,这回也不用压抑了,直接开心地哼起欢快的小调,颇有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自由放飞之感。
她这厢毫无愧疚的又过起了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如鱼得水般惬意的小日子,完全没有要给某人回封信的自觉。
谁叫她唯一的自觉都用在了不断修炼和赚钱上,毕竟在那样绝望地体会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弱者只有被碾压的份”这句话之后,不断地变强和不停地赚钱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而在前线大营的某人,在默默的不断等待和不断失望之后,明明很不高兴又不愿意表现出来。
只能暗自发泄不满的他于是在战场上就死命地把敌人当菜瓜砍,在营地里则整天沉着一张玉面,好像谁都欠他百八十万晶贝似的。
一时营地里的将领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不明白他们的主帅明明威猛更甚从前,打得敌军节节败退,为什么还要整天一副很想弄死谁又弄不死的郁结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