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关系如果确定下来的话,彩礼方面你父母那边随便提,我们家不要嫁妆,等你准备好我带你回去见我爸妈,你呢?
陆鹿怔怔地听着,莫名有种天上掉馅饼砸中自己的感觉。
毕竟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俞九西都是毫无争议的优质男性,而且虽然是她主动提出的,但直到现在她才有一种他们在谈婚论嫁的实感。
不、不用彩礼,我有一个弟弟,不是本地人,我们家在燕市陆鹿有些混乱的说着,脑袋也昏昏的,但俞九西一直微笑着看着她,十分有耐心。
渐渐的,女孩儿也平静下来了,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膝盖:现在是收入,没房没车,月收入应该和你更比不上。
陆鹿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俞九西根本就没必要她结婚。
像他这样的男人,无论去哪儿都能找到比自己条件好太多的女人吧?
但俞九西听完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问:挺好,你想什么时候去领证?
陆鹿猛地抬起头看他。
别这么看我,很惊讶么?俞九西失笑:是你提出来的求婚啊。
是、是我。但陆鹿总觉得俞九西这样草率会很吃亏,不由得问:但你不用再想想么?
不用。俞九西一向是个做事痛快的人,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反悔。
我想越快越好。郑嚣的一个月就像悬在头上的一把刀,陆鹿迫不及待的,想和别人率先建立起婚姻关系。
她不能老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就算看起来很疯狂,她也想为自己拼一把。
好,那就先领证再见家长吧。俞九西笑笑:明早九点,民政局见。
这一切都太疯了,她和俞九西看似认识了许久,实际上一直都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他们未曾深入了解过自己,但现在居然要结婚了。
直到陆鹿第二天请了假,真的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时,依然觉得这是一场大胆的梦。
尤其是俞九西已经到了,他不习惯让女孩等他,提前到了半个小时。
看到陆鹿就伸出手,示意她挽住自己:走吧。
等等一下。陆鹿叫住他,有些迟疑地说:俞九西,昨天我还有几句话没说。
嗯。俞九西停下脚步,耐心地看着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