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时候一声不吭将她送走,不用解释也不用问她意见,脱险不肯亲自告诉她一声,在他眼里,她到底算什么?
你那只带着莲花的手表,是他那天专门跑一趟意大利取回来的。Raymond叹了一口气,还是多问了一句:安迪,你对Roy,到底
他是个很完美的梦中情人,职业偶像,但我对他没有别的想法。陆安迪说,嗯,放心,我会遵守工作合同,乖乖等他回来的。
堵了Raymond的嘴,挂掉电话,一头栽倒在床上,终于可以睡个天昏地暗了。
只要人没危险,管他在做什么呢!
晨昏不分地补眠了几天,刚回复了力气,陆安迪又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艾丽莎打来的,那个在斯图加特小木屋同居过几天的女孩!
嗨,安迪,听说你回上海了,记得上次我跟你说出版的事儿吗?有一个跟我很熟的编辑,最近刚好在上海,他很想见见你!
记得是记得的,但陆安迪确实没怎么把这事情放在心上:艾丽莎,谢谢你,但我画的那些画大部分是工作内容,我自己是没有处置权的。
当初离开涠洲岛的时候,应她的要求,洛伊跟她签了一年工作合同,她有看过银行卡,真的有每月打钱,工资是她在GH正式工资的两倍,比她要求的多一倍。
至少在金钱来说,洛伊确实没有亏待她。
没关系,只是见见面,大家相互了解一下嘛,说不定以后有合作机会呢,你在插画方面有天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也没什么不好啊。
电话时正在吃饭,旁边的睿姿立刻插口说:对,安迪,去见见吧,没什么不好。
那几大本速写她帮陆安迪整理行李的时候欣赏过,叹为观止,埋没了可惜。
陆安迪也觉得盛情难却,于是答应了下来。
反正她暂时也没什么别的事情要忙。
第二天带上一本速写,约在静安寺附近见面,编辑来自台湾,很年轻,但看起来很老练,看了她的画,沟通了一些诸如创作过程、构思、想法等细节,但并没有发表过多意见,只是最后突然问了一句:
陆小姐,你和洛先生的合约还有多久?我的意思是说,多久之后,你才有能够跟我们合作的条件?
我和洛先生的合约是一年。陆安迪诚实地说,不过我是做建筑设计的,虽然喜欢画画,但如果不是与专业相关,恐怕也无法投入太多心力。
没关系,是否合适我们可以到时再谈。编辑给她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你任何时候有意向都可以联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