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楚还是坚持时不时给他发私信问他:
“今天直播吗?”
“以后还直播吗!”
“什么时候直播呢?”
无一例外毫无答复。
她看着一排整齐列下的私信,熟练地顺手发送询问问他什么时候再开直播。
消息发出后梁楚瞅着静悄悄的私信界面,觉得每次私信就像朝海扔针掀不起波澜也得不到回应,不过无所谓啦,这个男菩萨可能生活帽频没心思高直播,随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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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卓从浴室出来时,下了选修课回寝的许澄坐在椅子上,失神盯着自己桌上摔磕掉一小块灯罩的台灯发呆。
一周前他抢了门“新媒T运营课程”的选修课,今晚是第一次上课,老师自我介绍完直接公布期末考试的形式跟要求。
要求每个人运营自己的新媒T账号收获两万粉丝,且通过直播获得不少于1800元的收益,则期末考试合格。
许澄苦恼地抓了把头发,他看过别人直播,轮到自己上场还真不知道直播什么好,他的才艺表演水平还停留在小时候被家里长辈硬拉到亲戚跟前背诗,要怎么才能吸引两万人来关注还心甘情愿地给他钱啊!
跟许澄椅背相对的贺卓看时间还早,习惯性的从储物格里拿出草稿纸,坐下思索起晚上在图书馆没能解开一道代数几何题。
反复推导又一一否决,题目里的每个字符都熟烂于心,解题思路却堵死无从下笔,笔尖微抖在空白的草稿纸上留下点点墨迹,长大几小时的毫无头绪催化负面情绪疯狂滋生,强烈的自我质疑让贺卓陷入极端的抑闷。
坐姿笔挺纹丝不动,淡漠的神色显现丝丝松动,精神上的烦躁压抑导致身体接踵出现另类极端情况。
他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