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夫却说桌木真很难再怀孕了。
我疯了似得将那大夫揍一顿,然后处置了所有下人,只留下桌木真从蒙古带来的丫鬟侍候她,并吩咐她不要讲此事告诉桌木真。
养了几天,想让桌木真看看孩子,可是桌木真却说什么都不见,就算是刻意让她见了,她则大发脾气的挥退所有人。
孩子的事情自此再也没有提过,我将孩子交由了府中郭络罗氏彩旗抚养。
而她养好之后,也要求回府里面了。
刚开始一年相安无事,我怕她说休妻的话,则刻意躲避疏远了她。
可是之后她却每次见到我就跟我吵架,甚至是对我挥鞭子。
我不与她计较,因为我是男人,要让着她一点。
可是她却变本加厉,居然当着外人的面,故意找事,骂我打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跟她吵,跟她骂,夜深人静的时候,觉得这样子也挺好。
就这样子刻意的躲避疏远了她,将对她的好,都加在了小格格的身上。
有一次,我在书房发现了小格格的身影,则见她笨拙的将书放到架子上,够不着的地方,则吩咐丫鬟们做。
我很郁闷,也很惊讶,她居然知晓什么书该放在什么地方。
我故意的说道:锦博,书放错了。
丫头则清明的看了看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阿玛,你记错了。
怎么会,这是阿玛的书房,怎么会放错?我故意回答,可是那丫头居然不搭理我,好像知晓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一般,继续吩咐人将书放上去。
而我一一查看,的确是毫无疏漏。
问她为何不回答我的话,她则很小大人的说道:
阿玛的话,没有回答价值。
两岁的孩子,居然如此,我当时很震惊。
则问她:这书,你认识吗?
锦博则摇了摇头。
想认识吗?
然后则见到她想了一会则点了点头,我知道从那时候起,我则想着将丫头培养成才女,当时的想法则是能让桌木真接受丫头,可是最后我则是让她给我争面子了。
丫头很快将书房里面的书,尽数看完了。
我很惊讶,随意的抽取一本书,示意她背诵下来。
而她居然只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了。
而我则到处为丫头收罗书籍,有一次去五哥府上,将五哥的书房祸害了一个遍,五哥不愿意,怕我将她的宝贝给毁掉了,然后状告到皇阿玛哪里了,皇阿玛则怒斥了我一顿,说我是土匪。
皇阿玛,我和五哥是亲兄弟,怎么能说是土匪呢?我辩解道。五哥人比较迂腐,只知道他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