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吃了不少膳食。只不过用餐的时候,弘暄总是问老十什么时候不要他了。
吃过饭,老十赖着不走了。
弘暄更不用说了,有奶便是娘。
张真真在儿子面前,还是要保持好自已慈母的形象来。
晚上,弘暄被哄睡了,张真真则投入老十的怀抱睡觉觉了。
可是老十心事重重,一直没睡着,只是搂着张真真的臂膀也不撒手,害的张真真翻个身都动弹不得。
张真真无奈,问道:爷,您在想哪个窈窕淑女呢?
胡说。老十搂着的力道加重了几许。
那你干嘛打算勒死我?在不松开,我当真是要被谋杀了。
十爷会意,松开少许,依然将张真真搂在怀中。
张真真翻了个身,找个机会继续睡,朦胧之中,老十则说道:最近不要太张扬。
张扬?
我最近怀孕,可都是憋在家里的,如何张扬?
所以这就不用回答了。
迷迷糊糊的,张真真又听到老十问了一句:你说皇阿玛为什么让我问你贪污受贿的问题呢?
皇阿玛?皇上!
张真真醒了,让老十如实道来。
听到老十的讲述,张真真彻底的睡不着了。
老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这不是张真真关心的重点,重点则是老十心中可曾想过什么?
胤誐,连皇上都怀疑过我的身世,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到底是不是你心爱的阿真?张真真特别强调了心爱的几个字。
说什么傻话,你不是我的阿真谁是?老十想说,自已当初怀疑过,可是铁证如山,如何能改?
可是这个答案,张真真不满意。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桌木真?女人的通病,她也不例外。
阿真,你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
我不是桌木真,你的桌木真已经死了。而我是张真真,汉人非蒙古人也非旗人......张真真这是第一次确定的告诉老十自已的身份来。
可是老十不相信,探了探阿真的额头问道:阿真,你又说胡话了。
他去调查过张真真的一切,可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有人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做动作。
爷,皇上和太子爷,去调查过我很多次,还有国舅爷阿灵阿,他们不止一次去蒙古调查我,可是他们查出的是桌木真,而非我张真真。自然什么都查不出来。
张真真认真的望着老十的眼睛,希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别样的情绪来?
可是眼睛太深邃,她这是第一次看不出老十心里面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