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谢翌很从容地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尽管这与他并没什么关系。抚平了白大褂上被女孩儿揪成的褶皱,他牵着知知的手到了看诊的办公室:等我五分钟,有份病例报告要处理,马上就好。
我不急,你慢慢来。知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入工作的谢翌看,越看越喜欢。
这么好看又这么厉害的人是自己的,她真是太幸运了。
回家的路上在超市买了菜,知知想吃鱼,谢翌就买了鱼回去做麻辣鱼。平日里下厨、洗碗、收拾衣物都是谢翌在做,偶尔太忙,才会让知知搭把手。
这次也是一样的,他将装鱼的袋子拿到厨房,给知知塞了一袋干果,让她自己玩儿。饭菜做好,解下身上的围裙,谢翌将知知手上的干果抽走,像拎猫一样把她拎到洗手间,给她洗了洗脏兮兮的爪子。
饭后知知去洗了澡,穿着吊带裙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怀里抱着一只猫猫的毛绒玩具,盯着电视机屏幕就看入了神。
直到怀里的毛绒玩具被拿走,她才茫然地抬头。一句怎么了没有问出口,她被青年抱了起来,坐到对方的大腿上。
洗澡后朦胧的水汽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鼻间,知知顺手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肌肤深深吸了口,由衷说道:谢翌,你好香啊。
话才脱口,脸颊就被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捂着自己被咬的脸,知知目光中透着谴责,不过几秒钟后就大方地原谅了始作俑者,啵的一下亲在谢翌的唇上:就算你咬了我,我还是这么喜欢你。
事情证明说太多情话是会被压的,尤其是对着自己的男朋友时。
胡闹了一两个小时,知知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料子轻薄的吊带裙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她扯过青年脱在茶几上的白衬衫裹着自己,一只手抵在青年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被亲得红红的嘴,模样可怜兮兮的。
谢翌没有勉强她,捉过她抵着自己的手亲了亲,又凑过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手肘撑在沙发一侧,手指勾着女孩儿散落的头发卷了卷:我们结婚吧。
知知睁大眼睛,翻个身趴在他心口,湿润的猫眼黑亮黑亮的:真的吗?你要娶我啦?
这话问的,谢翌不禁失笑,抚摸着她的脸颊:一直想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