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柳的男人,又怂包又猥琐,烂泥扶不上墙,比那王民王财主真真是差远了!
容兆兰恨铁不成钢地瞠他一眼,兀地站起身来,“父亲娘亲,到底考量的咋样啦?这事儿如果成了,我家便可以拿到50两呢!50两银钱可非小数额了,那管事儿还讲了,事儿如果办的好,还有赏金的!父亲娘亲,咱们快快做决意罢!”讲着,容兆兰朝上位上的老太婆递了个眼神。
那老太婆即是容兆兰的亲娘,容太爷娶的填房,他表妹徐氏。徐氏回了个稍安勿躁的目光,这才缓缓悠悠地说:“这年月的生活不好过,老大要读书,老二家的大小子亦要读书,老大家的二儿子也要快考试了罢,文房四宝哪些个是不要银钱的。现年地中的收成亦不好,如果不是倚靠着旧年的食粮,咱们估摸全都饿肚儿了。”徐氏抬起眼睛瞅了眼容太爷,“况且,现而今家中还多了四口不晓得从哪儿来的人要养着,你是计划打算要我们娘俩去吃西北风么?”
容太爷抽烟的举动一顿,有些个不耐:“什么不清不楚的人,那是光祖的闺女跟外孙!”
“光祖?”徐氏讥诮一声:“我可不晓得什么光祖黑祖的。我只知你容锋家中唯有俩儿子,元祖和法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