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再不出来,我尿裤子上了,反正也是你洗衣服--
温苏笑了出来,久蹲在门后的双脚,差点站不起来,不过此时双脚发麻的刺痛,似乎已经被门外的他,孩子气的话,消弭的无影无踪。
她打开门,侧身让他进去,他边做着掏裤子的动作,一面不忘狐疑的问她,你刚才在里面干什么了,这么久?
他此时染有一丝醉意的刚俊脸庞上,显着几分憨态,出奇的柔和,只是他不顾忌的动作,令温苏不得不撇开视线。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眨了下干巴的眼睛,低头往卧室走了去。
她的答案是,从一开始,她便什么也没做,只是蹲坐在门后的地板上,直到脚麻了刺,刺了麻!
而回到卧室的她,亦不知道该往哪儿走,莫宸熏擦了手,愣了一下,却行动不钝的,将她带到了床上
也许做一个得过且过的人,也好。
于是她,毫不抵抗的,乖顺的随着他,上了大床--
本以为可以一
夜这样平安过去了,可是她想错了!
卧房正对下的后方花园内,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喊,任他们两人中,谁也无法再安然入眠。
二楼主卧房-
莫老爷子支起了老身子,侧耳听了听,随后摇醒老伴儿,你听,是不是谁在喊小苏的名字?
没有,你听错了!蒋美涛毫不迟疑的,将老人家拉下,不再让老头有是非可想。
...
温苏,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寂静的夜,这样情深蚀骨的嘶喊,是那么容易嵌入心间,侵进人大脑。
温苏双手掩上了耳朵,不想再让那喊声,扰她的心,只是,有一个人并不这么想。
你瞧,这叫的多撕心裂肺,我真的越来越崇拜你的魅力了,老婆!莫宸熏伸手,将温苏耳朵上的两只手,抓了下来,好让她听的清清楚楚,他的话,亦或楼下那人的。
在我的印象里,绪函可是很挑剔的,什么燕瘦环肥都入不了他的眼,你说说,你是用什么方法,将他迷得神魂颠倒,这样刻骨铭心的,嗯?
温苏以沉默,破解他的念叨,可是显然,莫宸熏不会轻易让人忽视他自己的,硬是拂上他修长的手指,将她倔强的下巴,掰向了他。
温苏跳起身,冲下床,莫宸熏长手一拉,轻易拽人回来,让他喊吧,我就当,听了一首特别的催眠曲!
......
许是喊累了,哑了,莫绪函丢掉从外面带回来的酒罐子,走到了一张休息椅前,坐了下去,双腿屈膝,头埋在了两腿
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