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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也算是。

他一直想不通,为何精于谋算之人总爱绕圈子打哑谜。这几年与竞庭歌朝夕相处,他已练就了些原本没有的绕话耐心;登基以来日日应对满朝文武,那骨子里的张扬随性早就沉淀下许多。

但也算是三个字,毫无征兆在胸腔内刮起风暴,以至于他撑不住任何耐心继续陪人猜谜。

还请相国明言。

那声量语调已经大不如前,上官朔听得无比明白。终究城府不够。他默默想。此刻坐在上面的若是慕容嶙,表现该会好些。

天性之事,无法强扭,这也是为何当年他在先君面前说出的名字,是慕容嶙。

前尘往事,风引沙埋,定局就是定局。真正令落棋难悔的从来不是对弈规则,而是时间。

规则或可破,时间却不可逆。

因为时间不可逆,所以选择不可挽。

在那场昏天暗地的夺嫡战里,最出色的,确实是竞庭歌。

轻靠椅背的长者闭眼一瞬,再睁开时目光已清明如初,坐姿亦调整得挺拔:

除了犬子与当今祁国瑾夫人,老臣还有一女,十八年前去了祁国,十二年前入得祁宫,多年来定期从霁都传递消息回苍梧,算起来,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

寥寥数语,波澜不惊。

慕容峋未为人父,对言辞语气亦不敏感,却在那最后半句话里听出了些仿若蔚国北境般的荒寒意味。

他忽有些明白今日初见时对方眉间那抹沧桑。

相国是说,瑾夫人还有一位姐姐,如今就在祁宫,是父君在时就埋入的一条伏线?

是。但她如今是否还在祁宫,老臣并不确定。

慕容峋挑眉,此话何意?他脑中快速处理,旋即再问:她被发现了?

老臣不敢结论。上官朔神色依然淡远,语声仍旧平静,九月之后,每月一次的联络突然中断。整个十月,杳无音信。

第一百九十一章不思量,或已忘

凭借过去二十余年对蔚国朝局和人的认知,他万分确定,父君下不出这种棋。多半是上官朔自己的主意,顶多征求了父君同意,更有甚者,父君最初根本不知情。但他来不及追究这步时间久远的棋当初如何落的子,只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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