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们的罪魁祸首在地上打滚撒娇,嘴里咬的是那个平安符。
方才发生的还历历在目,陈浠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受。
可能奔三的人是需要一些荷尔蒙催化,如今除了嘴唇刺痛身体发软,她的情绪并不糟糕,甚至可以说十分平静和缓,只有一点可忽略不计的尴尬,但优秀的销售可以轻松化解这个问题。
她喝了一口水,问温之信:厨艺哪学的?
在国外自己做饭多。
为什么不出去吃?
温之信简短道:贵。
陈浠想起之前他说会和室友去打工,大概明白过来,那两年他手里确实是不太宽裕。她默了默,又问他:手机电充上了吗?
温之信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嗯。
显然优秀的销售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掌握住局面。
陈浠不再没话找话。
客厅没有电视机,没人说话便有些安静,她起身把氧化钙丢在沙发底下的平安符捡起来,起身时看见温之信舔了下嘴唇,她撇开眼,却听见温之信说:陈浠,你的脸有点红。
陈浠重新看向他,面无表情否认:没有。
温之信看了她两秒,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反正她总是不承认。
温之信没有再追问有关平安符的事情,在他看来现在所有问题与答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付陈浠这样的人,不死皮赖脸一点是不行的,而且还不能拐弯抹角,因为她会当作不知道。
他经常觉得面对陈浠就像面对一个坏掉的感应水龙头,每次抖手都盼着她能行行好给一点反应,可惜总是徒劳。这人自私又自以为是,好强又好胜,显得别人像个傻瓜,讨人喜欢的时候不多,让人郁闷的几率倒是大。
可那又如何,他就是喜欢她,从前喜欢,现在也喜欢。
他坦然接受,安然承认。
这回她别想再摆脱他。
温之信想了想,问:感觉怎么样?
陈浠:什么?
我吻你。
要不要再来一次?语气很正经,像是在打什么商量。
陈浠嘴里那口水咽下去也不是,喷出来也不是。
温之信无声地笑了笑:逗你的。
陈浠把水咽了下去。
等手机电量能够支撑开机,温之信便离开了。
到晚上入睡前,陈浠才忽然想起,他没把备用钥匙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