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曾在她的面前自称本座！
哦，不，应该是说他自清醒之后，未曾在她的面前自称本座过！
“本座是什么意思。”帝九天的眸子徒然之间一眯，冷声地道：“碧华仙子，你不是告诉本座，你在炼制丹药吗，你告诉本座，她怎么会在丹炉里面？”
“九天……”碧华仙子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如何解释。
“还是，你在拿人族之人炼药？”帝九天的声音徒然之间一寒。
“没有，我没有。”碧华仙子一听，猛然之间摇头，仙族的规定是有多么的严格，她又岂会不知道，如果是让九重天上的人知道她拿人族之人来炼药。
其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更何况，还是被九天发现！
可只是是一个卑贱的人族，只是一个前来挑衅的卑贱的人族而已!
“你没有？”帝九天眸了冷寒如刀，道：“你没有，那她又怎么会在你的丹炉里面？”
“我，我……”碧华仙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说。”帝九天的声音徒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