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嘟囔了一句：“难道是偶像滤镜？”
其实倒也不是，好像就是屋子里的阴冷减少了，甚至还要缓缓消失的可能。
张何年不着痕迹的走到了暖气旁边，摸了一下暖气包，发现暖气包其实还挺热的。
只不过是因为刚才屋子里的阴冷，才硬是把暖气包散发出来的热气给抵压下去了。
张何年淡定的收回手，对陶然道：“离春节也没几天了，你要不干脆买些春联，福字什么的贴在大门口，你人也没事不要来这里了。等过了年，开春之后在过来好了。”
“还用你说啊？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我平时也是在家里跟那些小伙子们沟通的好嘛。这不是今天要给你东西，不然我才不来这里呢。”
张何年：“你可以送到我家去。”
陶然翻了一个白眼：“滚蛋，我在办公室里忘了东西，而且离这里那么远，我才不想跑过去呢。”
“行行行，那你把你办公室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好带回家里去，以后就少来这里吧。”
张何年都被陶然的语气拜倒了。
“行。”
陶然一个人在这里也有点害怕的，自从这个地方的暖气发生问题之后，他就曾经听人说过这地方大概是闹鬼。
当时，陶然虽然不信，但是心里上总会受到一些影响的。
尤其是，随着整栋楼越来越冷之后，就很少有人来这里了。
陶然很快收拾好了东西，跟张何年就一起并肩走出了这栋大楼。
从大楼里走出来时，陶然下意识的呼出了一口气，空气中瞬间飘出一团白雾，白色的雾气缓缓上升，就好像陶然的心情一样。
张何年有些好笑：“你这如释重负的样子，就好像解脱了一般。”
陶然哎了一声：“你不懂，我就是觉得里面毛毛的，明明外边更冷，可是……”
他话未尽，张何年就听懂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楼，这座大楼在他眼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
张何年摇了摇头，这种事并不是他能管的，他现在的事情实在是挺多的。
而且手机也没有提示。
“我开车送你？”
他还要去贺柏那里，看一看对方到底有没有认真工作。
“不用了，我开车过来了，你先走吧。”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对了，你偶像画的平安符可要随身戴着，最好弄一个防水膜的……”
张何年唠唠叨叨一大堆，直到把陶然给说烦了，他才依依不舍的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