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张鸿阳和楚谦之相处得十分尴尬,范福才后知后觉,过了好一会儿,才问罗管娘:“管娘,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罗管娘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大门紧闭的范小米屋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啊!对了爷爷,你看到顾若兰没有?家里来客人了,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
罗管娘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顾若兰身上,范福才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的确没看到顾若兰的身影,他催促罗管娘:“你快去找找,这孩子,平时挺懂事的呀,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
屋内,范小米望着床上的小宝贝,以前楚谦之没道出真相,她觉得满满跟她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可当
楚谦之说出来他就是孩子的父亲,她看满满,似乎眉眼之间,隐约有点相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因素。
她狠狠甩甩头,满满的父亲不重要, 只要他们母子生活在一起便好。
躲在屋里的顾若兰死死拽着被角,眼神恶狠狠望着远方,“范小米,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是不是只要是我看上的,你都要抢走!好,好,你等着,我要你付出代价!”
楚谦之堂而皇之在范家住下了,他是范家的恩人,范福才也没好意思将他赶出去,只是他和张鸿阳两人经常碰到,两人大眼瞪小眼,饶是罗管娘,也看出了不对劲,她问了范小米几次,范小米就是不肯开口,她只好去问范福才,范福才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们很奇怪。
次日,前面来病人了,范小米去看病,罗管娘找到机会问范福才:“爷爷,你有没有觉得楚公子和张将军…刚刚我在后院看到他们两个,感觉他们要打起来似的!张将军身材…你看楚公子,他是个读书人,万一让张将军打坏了,可怎么得了!你没问小米,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范福才急忙丢下锄头,拉着罗管娘,偷偷去后院看了一眼。
后院里,楚谦之手上拿着一把斧子,在他旁边放着一个
做好的木马和一堆木柴,张将军将红色的做工十分精致的木马往前推了一步:“楚公子,你这双手哪里是拿斧子的?这样的粗活,交给我们这些粗人就行了。”
楚谦之:“花钱买的而已,还是自己亲手做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再说了,我愿意做,和张将军没有关系!”
范福才回头看了罗管娘一眼,罗管娘眨眨眼睛,摆摆手。
“呵呵,将军说笑了,什么粗人不粗人的,只是这事,实在是和将军没什么关系,毕竟…”
“哇哇!!”
在场的人听到哭声,罗管娘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偷听,猛地一拍脑门:“哎哟我的天啊,我忘了满满!”说着,转身就急忙朝范小米的屋子跑了去。
而张鸿阳和楚谦之听到满满的哭声,不约而同朝满满所在的房间冲了过去,范福才腿脚不好,走路比较慢,落后他们好大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