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杨威此刻正在训话:“你小子也是,不就是拉稀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脸红,你脸红什么劲啊!没出息,臭小子,害老子犹豫了半天。”
“杨哥,我,我那不是…我听说范大夫是专门给妇人看病的,我哪里知道她能给我看病嘛!”
“呸!自古大夫都是一家,人家什么不会看?”杨威忍不住提脚又踹了他一脚,“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偷看人家范大夫几次了!我告诉你啊,别想了,把你那点小心思掐死,听到没有?”
“为什么啊?”这位仁兄郁闷极了,范大夫长得那么好看,虽说死了男人,可他不介意,何况,他现在也不是白身,好歹也是个百户呢!
“什么为什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侯爷交代的,管好自己的眼睛!”杨威回头看了范小米一眼,脑子里不由得
想起以为兄弟说的荤话:“嘿,那天好多人都看到了,楚大人,就是和我们家侯爷关系很好的那位,亲自抱着进府的,不仅是我们,府中丫环婆子谁没瞧见?我看啊,楚大人多半是喜欢上这位范大夫了。要是我,我也喜欢范大夫,瞧那小蛮腰,盈盈一握,胸前饱满得很,啧啧,哪里像是生了孩子的妇人,她比那些黄花闺女有趣多了!”
杨威甩甩头,国子监祭酒楚大人,京中谁人不知,今年的新科状元,风光无限,多少人家挤破头想把姑娘嫁给他,没想到他口味这么重。
不过也难怪,这范大夫长得的确是勾人得很,貌美肤白,身材还那么好,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浮想联翩,只是,这位范大夫却不是他们能够肖想的。
“住嘴,不想死的就别胡说!”
杨威在这群护卫之中很有威信,他开口了,大家伙都不敢说了。
又过了一日,天擦黑他们也没到驿站,杨威提前跟范小米说过了,因为赶路,他们错过了一个驿站,今晚可能要露宿了。
范小米和罗管娘担心家里,就答应了,天已经很黑了,杨威就带着护卫找了一处空地,搭了几个简易帐篷,范小米和罗管娘他们住在马车上,这马车是平西候府最豪华也
最舒适的一辆马车了,里面东西齐全,露宿在外完全没问题。
“范大夫,刚刚罗耳朵出去打了两只野兔,你们要不要尝尝?”
罗耳朵,是二十个护卫之中的一个,他长了一对硕大的耳朵,看上去很是滑稽,也很好认,于是,大家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闻言,罗管娘和范小米不由得咽口水,来时有魏碚渊作陪,加上也不怎么赶路,住宿驿站,照顾周到,回去的时候,她没有住驿站,连续吃了好几日的干粮,肚里馋虫早就开叫了。
听到这话,范小米抱着满满就从马车上下来:“杨护卫,两只兔子,我们吃了,你们可不就没有吃的了?”
“范大夫不用担心,我手下儿郎勇猛,不出半个时辰,肯定还会猎到一些野物回来。吃了多日干粮,我想你们肯定也馋坏了,我让人去收拾了,等会儿架上火就能烤了。”
烧烤啊!
范小米狠狠地咽了几口,她想到自己这次去京中,除了药材,还买了许多修文县没有的东西,其中就有孜然,她见马车暗格中有熟芝麻,她就把对杨威说道:“还是我来
烤吧,我知道一种烤法,烤出来十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