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恩里又说了一段‘父爱’的感情朗诵,内容是自己如何藏着自己多年来的爱意,迎娶玛雅不是出自
他的真心,他是看上了当时只有八岁的安吉儿。
又诉说自己难熬的夜,只能靠玛雅才能找到安吉儿的安慰,如何这样如何那样,全部吐露而出。
剧情被反转,玛雅不仅是替死鬼,还是自己女儿的替代品,所有的财富不是给玛雅享受的,而是给安吉
儿的。
安吉儿之所以会有未婚夫,是因为玛雅发现比恩里写情书信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安吉儿,匆匆忙忙
安排起了婚礼。
这就是为什么婚礼上比恩里没有来参加的最关键问题。
而安吉儿的未婚夫,是个没什么家庭背影的普通人,在文里没有明确,但是比恩里尖酸刻薄的嫌弃可
以听得出,这个未婚夫靠得是才华。
“你未婚夫就那点本事,不过是得过几次大奖,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比恩里说着,“不过,
他已经不在了。”
之后是床吱嘎响的声音,裴远大概能发生什么,准备砸床进去——方周已经醒了,他的拳头锤在了比
恩里的脸上,比恩里还没有发出哽咽,人已经昏过去了。
透过窗户,两个人静静对视。方周坐在窗户,可以望见裴远背后从云露出来的满月,窗户被打开,屋子
里的酒气扑面而来。
裴远明知故问,“没事吧?”
“没事。”方周平静地说,“他太吵,忍不住揍人。”
裴远闻到他身上也有酒气,这酒浓度很大,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被熏染了,却又因为表情忍不住问:“
你喝酒了?”
方周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他身上的东西都在车上。”方周说,“上面的东西不简单。”
裴远点头:“好。”
翻窗之后,裴远敲了敲们,叫了躲藏的冯佳佳,冯佳佳见到目光懒散,站得笔直的方周,忍不住好奇,他
现在是在演什么角色?
去车上的路程,方周一言不发,为了保持警惕,裴远把疑问吞进了自己喉咙。
他想问方周喝了多少,是抿了抿一口,还是说喝了好几杯,现在的他倒是是那个他?
方周疼得过程,要他几次窒息要亡,现在脑子还是隐隐作痛,有记忆不断往他大脑输入,那似乎属于他
又不属于他,凌乱成没有整理的毛线。
为了不让裴远察觉,他奇迹般的能控制表情,尽量不说一句话。
“这可以撬吗?”裴远问冯佳佳,“我没有撬过。”
冯佳佳自信一笑:“那当然。”
车是最原始的钥匙插入款式,锁孔跟门孔不太一样,冯佳佳花了五六分钟,才完成整个开锁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