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墨,我想喝水。”洛映水察觉到什么一般,松开了手,却没有听到回应,只有脚步声。
水杯放在她的唇边,洛映水接过了水杯喝了几大口将水杯放了下来,突然想起了什么,侧过头问道:“你是谁?你不是蓝墨?”
“昨晚有重症病人,忙得晚了些,喉咙有些不舒服,所以刚才没说话。”蓝墨的声音传了过来,洛映水也算是放心了些,所以她抱的手臂是蓝墨。
洛映水的神情有些异样,蓝墨上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头又在疼了?”她摇摇头沉默着,为什么总会觉得南宫寒野就在她身边?
而在蓝墨与洛映水说话间,南宫寒野已经悄然离开了病房,蓝墨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南宫寒野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仿佛蓝墨在病房门口处看到他端着水杯喂洛映水的情景都是自己的幻觉。
两人却是配合得出奇的默契,南宫寒野离开医院后,沈冰坐在一部轿车中,摇下车窗看着他开车远去。
目光看向铭瑄医院的大门处,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洛映水,你都已经瞎了还要跟我抢,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吗?”沈冰愤恨的将油门踩了下去,开车绝尘而去。
南宫寒野回到公司,翻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心却停留在洛映水那张苍白的脸上,心里阵阵抽痛,如果自己没有那样逼她,也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蓝墨翻过许多的病例资料,始终没有找到能帮洛映水恢复视力的方法,越发的心烦意乱,能安抚他的,也只有洛映水。
洛映月到医院看过洛映水,每次都哭得梨花带雨,约翰心疼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再去医院了。
身为姐姐,洛映水也不想看到妹妹为了自己伤心难过,便也默许了约翰不再带她来医院。
夕阳最后一丝光芒落下地平线,蓝墨将她送回了病房,自己去了办公室看着这几天送到医院的患者病例。
洛映水除了失明也没有其他的异样,蓝墨也算是放心了许多,洛映水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护士衣服的人影在黑暗中走到病床前,在洛映水身旁的药架上,拿起一只点滴瓶,从口袋里拿了一支细小的针管,将药水推了进去,放回了药架,转身离开了病房。
洛映水却根本没有睡着,自从失明,听力倒是灵敏了不少,听着身旁细微动作,她却没有任何一点反应,毕竟自己看不见,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但是却清楚的嗅到了一阵她很是陌生的香水味。
第二天一早,蓝墨便到病房里找洛映水,已经是日上三竿,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醒了,今天却还在睡着,走到病床前,蓝墨柔声唤道:“映水,映水。”
听到蓝墨的声音,洛映水顿时一个鲤鱼打挺般的坐了起来,有些慌乱的四处摸索,蓝墨开口问道:“映水,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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