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炎骐等了又等,等邬冬雨自动招供她吃药的事情。
“老公,对不起。”邬冬雨见童炎骐不说话,千言万语化作三个字。不管她之前怎样想,她都错了。
童炎骐有些失望,他要的不是邬冬雨的道歉,而是邬冬雨能和他坦白。
“小雨,我听说女人不想怀孕,会吃药。”即然他不说,那他就自己问。夫妻这样,再这样兜圈子,太过于假惺惺。
邬冬雨一惊,不敢说话。
“据我所知,这种药会伤身体。”
邬冬雨如做错事的孩子,抬眸望向童炎骐身后的大海。
“小雨,答应我,不要碰那些药好吗?”
邬冬雨颔首。
“嗯,我答应你,不再吃。”邬冬雨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爱德蒙,可是,不吃的话,太容易中奖了。尤其船上这段日子,她似乎成了艾德蒙唯一的兴趣。
“以后,我来做措施。”童炎骐额鬓厮磨。
“嗯……”邬冬雨有些跑音,“可是,你不是喜欢带吗?”
“我是不喜欢,可是,我更不希望我老婆吃那些药。我不想你身体有损伤。”
邬冬雨愧疚极了,有丈夫如此体贴,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看。”童炎骐两指夹着计生用品的小袋子。
邬冬雨睁大眼睛,他怎么会准备这个?
“我戴了,你准备好了吗?”
邬冬雨还没回神。
“你没有说话,我当作默许了。”童炎骐轻柔的抱起她。
邬冬雨的愧疚感还没有散去,人已经在床上。
船晃动着,床也晃动着。
夕阳照近了船舱,把那孤零零的包装袋照得晕黄。在夕阳下,几个极细的小孔,就在袋子中散乱的发着光。
音乐声飘荡着,船摇晃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