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叶明珠是敌视叶俏的。
若自己与叶俏上床……
很多时候,主导我们行为的并不是深思熟虑后的计划,而是可以自我说服的冲动。
想得太多,到后来往往会却步。
叶俏比谁都明白这点,所以,她精准地踩在对方的痛点上。
“姐夫。”
轻轻两个字,含着水气裹着热流,送进裴正彦的耳朵里,就好像一双无形的手,给正摇摇晃晃走在悬崖边缘的男人推了一把。
既然无法拉人上岸,那何不一同坠落?
也许,深渊会有尽头。
裴正彦翻身将叶俏压在身下。
经过方才的混乱,女人的皮肤已经被汗水浸透。
房间里点着情趣的烛光灯,将景物与氛围渲染得朦胧暧昧。
昏暗的光线下,叶俏那对晶亮的杏目罩上一层薄薄的水光。
裴正彦专心盯着。
像恶狼盯住猎物,又像小孩盯住糖果。
那里面有欲望也有渴望,还有一丝深藏在其他情绪里的惶惑不安。
那是对未知的一种抗拒本能。
叶俏似是看出裴正彦的退缩,双腿一勾便缠上了男人的腰。
他的敏感带。
腰窝和颈窝。
察觉裴正彦不自然地僵硬,叶俏眉尾上挑,拉出一道惑人弧度。
“姐夫很敏感呀。”她说,同时故作若无其事地移动膝盖的位置,来到危险的三角地带。“都硬了呢。”
最后一个字落下,那张不怀好意,涂着大红胭脂的小嘴便被堵住了。
没有男人能对叶俏的挑逗无动于衷。
她可以用最纯真的神态,最无辜的语气,说出最色情的话和做出最下流的动作。
只要她愿意。
“唔!”
大舌一寸寸往内抵,灵活地扫荡着里头甘美的津液。
不知客气二字如何写的外来者肆意侵占小小的檀口,将之作为自己的地盘,勾起舌尖,卷着舌面,刮过腔壁,姿态凶狠,动作偏偏又细致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