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了床单。
谁能想到路行止会忽然发狠了g。
一下接着一下,大有要将整张x嘴捅烂了的架式。
“呜啊……路行止……嗯……”
“叫什么?”
“什、什么?”叶俏被撞得不住往前倾。“嗯……好深……啊……”
“要叫我什么?”路行止单手掐住细腰,另一手却是箝制住叶俏的脑袋,以一种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强势地让她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俏俏那么聪明肯定知道的对吧?”
“唔?”
叶俏茫然地眨眼。
水雾弥漫的眸子不复往常晶亮有神,却自有一股娇憨的媚态,尤其是她无意识地张开小嘴,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彷佛钩子一样干得路行止心痒难耐。
他又接连抽动了几十下。
这次是浅浅地,没能挠到痒处,反而加深了空虚。
“不够……”叶俏难受地皱眉。“还要……进来……想大鸡8……呜……”
路行止的眼里卷出了风暴。
不再剔透的琥珀,成为可以割伤人的利器。
“路行止……”在男人的牙齿咬住叶俏后颈的那一刻,她仰头发出又软又糯的声音,像极了融化的N糖,黏糊糊的带着一股缠绵劲儿。“老公!”
正确答案。
路行止抽出小半截性器,接着,直接就着两人下体正相连的姿势将叶俏的身体翻转过来。
冠状沟与绕在柱身上头狰狞的青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辗过甬道,刹那,叶俏全身彷佛过了电,靡烂地舒展肥厚的花瓣,大口大口吐出甜蜜的甘露来。
媚肉皱缩,x嘴狠狠地咬住性器。
路行止被夹得又痛又爽。
“乖老婆。”
他这么道。
极致的高潮仍在持续。
叶俏觉得自己被抛到了云端,脚下分明踩着东西,往下看却又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那种感觉是从身体发出,引起灵魂共鸣的战栗。
然后,热流爆发。
从小小的开口一下子溢进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往里灌,伴随着热气将叶俏整个人烘得暖洋洋的。
“我的女孩,毕业快乐。”
意识浑沌中,隐隐约约地,她听到了男人这么说。
“我爱你,俏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