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瀛洲抿着嘴,眼中冷意更甚:“喜欢我?我看你更喜欢被男人虐玩吧。你也配喜欢我,呵,贱母狗。”他嘲讽着,掏出了自己的巨物,塞入于西西的骚嘴里。
但他却没等身下的母狗适应,自顾自地按着她的头抽插着,像在使用一只飞机杯。于西西仰首接受着他的鞭挞,口水却没法裹住,一个劲地往嘴角流下,像极了一只被玩坏的母畜。
“贱货……口活这么好,伺候了多少男人?给我口出来!我今天要射在你嘴里!”祝瀛洲被她熟练的口活伺候得很是愉悦,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直到于西西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他才堪堪射出来。祝瀛洲闭着眼享受射精的快乐,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还在吞精的于西西丢在地上。
白浊的精液从于西西的嘴里慢慢流下来,她被祝瀛洲粗暴的口交玩得倒在了地上,一时没了力气爬起来,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祝瀛洲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真不愧是母狗。现在,当尿壶吧。”祝瀛洲扶着鸡8,对准她还在喘息的嘴巴
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于西西的嘴里,她被祝瀛洲用尿滋了一身,白浊的精液混着骚臭的尿液,全粘在她原本美丽的脸上。而现在,她只是一只不要脸的母狗,一个下贱的尿壶。
祝瀛洲爽了一发,徒留于西西一人在地上喘息着。
祝瀛洲将他用过的牙刷插在于西西流水不止的骚比和屁眼里,给她戴上狗链。他打算再去遛一次狗——谁知道这副模样的她,还会经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