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得越高，盯着你的人就会越多，试图拉你下水的人也会越疯。”云寒帮她准备着配菜，“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我没走这条路，现在会是什么样。”
“我不太会想这些事情，”林珞珞说，“既然已经走过来了，那就朝前看。我只要足够努力，那些拉我下水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够不到我的。”
“说的也是。”云寒笑了，问她，“支教的生活怎么样？”
林珞珞又跟她聊起了那三个多月的生活，直到水煮鱼出锅。
裴家的阿姨把鱼装了碗，用餐车推到了后院。
“来吃鱼了。”云寒招呼着人，“珞珞手艺真的不错。”
“没有没有，料包什么的都是现成的，阿姨也都处理好了鱼，我就是下了个锅而已。”看大家都看着自己，林珞珞有些不好意思。
拍拍她的背，裴槿在曲千星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别谦虚了。我光闻着就已经想大吃一顿了。”
阿姨给每人碗里盛上之后，退到了一边。
云寒一边给云锦书挑着鱼刺，一边说：“我看你这肚子比慕锦那时候要大不少呢。”
“是双胞胎。”曲千星说，“之前产检的时候查出来的。”
“哎？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呢。”所有人都很诧异，“不过恭喜啊！”
“她不让我说，”曲千星笑着说，“说是什么等生了给你们个惊喜。”
“这算哪门子惊喜？”乔慕锦毫不留情吐槽，“要是我们今天不知道，到时候给你们孩子准备红包，只准备一个；准备衣服，值准备一套，那你多亏。”
“我亏不亏不要紧，你不尴尬嘛。”裴槿也毫不留情地吐槽回去。
“我有什么尴尬的。”
“打住。”云寒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旁边云锦书也放下筷子，跟着做了这个手势，学着云寒说：“打住。”
一群人又被逗笑了。
旁边裴家的帮佣在炭火路上烤着肉，不断地送过来，云锦书不一会儿就吃了一嘴油。
裴槿逗她：“是鱼好吃，还是肉好吃啊？”
“都好吃。”云锦书说，“鱼是鱼味儿，肉是肉味儿。”
“哈哈哈！”
小孩子的回答总是最淳朴的，虽然在大人们听来有些好笑，但仔细想想，这真是最真诚的食评了。
云锦书想起刚刚听到的词问：“妈咪，什么是双胞胎啊？”
“就是姨姨一次可以给你生两个妹妹陪你玩，你喜欢吗？”
“两个妹妹！”听到这个，云锦书顿时瞪大了眼，“她们会长的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