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林珞珞赶紧解释，“就是在家的时候，灵玉教了我一点。”
闻言，林度嘿嘿一笑：“不错嘛，姐，说不定你真能借机学会钢琴呢。”
“你可真是高看我了。”
车子停在路口等着红灯，席灵玉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问：“想去哪里玩？”
“我想去买衣服。”林度说，“太久没回来了，没想到京都现在这么冷了，都没带什么衣服回来。今天还是大姨拿了你的衣服给我穿的。”
林珞珞这才注意到，林度身上穿的这件外套，好像真是自己的。
看她反应，林度笑着问：“你该不会没认出来吧？”
“这件……我大概好几年没穿过了吧？”林珞珞对这件衣服十分陌生，以至于林度不说，早就忘了，“亏我妈还能找到。”
“就是小了点，”林度说，“不然我也不用买了，穿你的就行。”
“谁能想到，小时候你小小的一个，现在都比姐姐高一头了。”
林春萍还有林珞珞的小姨舅舅，个子都不矮，林珞珞的表姐个子也一米七多，唯独林珞珞，只有一米六五。
为此，林珞珞青春期的时候，还郁闷过好一段时间。不过长大以后也就释然了——多高的个子有多高的个子的好，长不到理想身高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嘛。
陪林度在店里逛着的时候，席灵玉手机响了。
“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林珞珞发现，看到来电号码的时候，席灵玉的表情明显沉了一下，大概是考虑到自己跟林度好久没见，后面很快又恢复了无事的表情。
是江临那边打来的吗？林珞珞心里多少有些担忧：还是说……是席家打来的？
“姐，这件怎么样？”林度拿着一件衣服回头问，然而被问的人毫无反应，只好又喊了她一声，“姐！想什么呢？”
“啊……”林珞珞回过神，看了看她手里的衣服，“挺好的，你穿上试一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说完，林珞珞就朝店外走去。
看着自家表姐急匆匆的背影，林度耸耸肩，问导购要了个合适尺码的，进了试衣间。
从店里出来，林珞珞没有直接走过去，等席灵玉那边挂了电话，才朝她走去。
“是不是有什么事？”
正准备转身回去店里的席灵玉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刚刚看你接电话的时候，表情不太对，所以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席灵玉走过来，摸摸她的脑袋，“张萱打电话来说，老头今天要手术，让我过去一趟。”
“啊……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