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濯,”董韵拉住他,“你在人家的婚宴上胡闹什么?”
“妈!”
董韵瞪着他嗔道“别忘了你爸爸出门前是怎么交代你的。”
顾知濯火气立马收敛,藏不住得意地斜视着顾朝阑说“爸爸让我多担待二姐。”
董韵说“你还记得就好,你二姐已经够不容易了,你就别去给人家添堵了。”
两个人没藏着声音,施聆音听了个清清楚楚。
风头正盛,前途无量的时候,突然残疾,从此一落千丈,的确是非常不容易。
“没关系的。”施聆音笑着说,“他是弟弟嘛,不懂事我们也应该担待的。”
施聆音抓住顾朝阑的手臂“我之前也知道我们上将很不容易,今天才知道,原来她的不容易是从小就有的。”
摊上这样的继母和弟弟,又怎么会容易。
董韵侧了一眼施聆音,笑着没接话。
一行人抵达停机坪,等石征的飞车队落地。
两分钟后,石征的车队抵达。
石征从车里出来,扫了一圈迎接他的四个人,他先对着顾朝阑点点头,再看向董韵,哼了声冷笑出来“怎么,顾继洪又在忙吗?”
整个西亚联合区,只有石征敢这样直呼总统的名字。
董韵笑道“最近在准备巡访和三区联合会议,是有些忙。”
石征冷哼,越过董韵径直往前走。
几人路上零交流,进了宴会场,又和和气气的站在一起,让记者拍下一堆大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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