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如果计划成功,白严异应该已经是下一任总统了。
从通讯室出来后,顾朝阑又马不停蹄的去参加关于扩建蔬菜基地的会议,以及加快探测坑挖掘速度的会议。
基地里各个工程的计划都要开会调整,原本的守着基地各个岗位的人员也要一一调换成自己人……无数琐事叠加,无穷无尽,顾朝阑一整天下来,没有片刻休息。
施聆音最后一次修复手术做完后,回到寝室休息。
外伤没事了,但嗑药的后遗症一时半会消不了。她还是浑身还是乏力,苏达达说根据体质,后遗症持续时间在三天到半个月之间。
从医疗室走回宿舍,路程不长,中间也没剧烈运动,但抵达寝室后,施聆音却有一种力气耗尽一般的虚弱感。
苏达达将她送到卧室里,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又留下了一点缓解肌肉酸痛的药片,随后离开。
施聆音在床上躺了一会,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她撑起身体,吃了两颗缓解疼痛的药,随后裹着被子睡觉。
火星时间,7月21日,入夜。
地球时间,7月21日,上午。
施聆音被腺体疼痛唤醒。
她清醒时,浑身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腺体里间隔性的发出针扎似的疼痛,身体软得更加厉害,连抬手臂都很吃力。
施聆音忍耐着想,这个杜普药的后遗症还真是厉害——腺体这时又是一疼。施聆音往被子里缩了缩,浑身冒汗,小腹也跟着一抽,随即腿间有液体涌了出来。
施聆音顿了两秒,猛然反应过来。
这不是后遗症,是她的发/情期。
时隔三年多,再次发作的发/情期。
腺体疼痛又爆发出来,施聆音蜷起身体,忍着小腹里涌上来的异常,同时用浑浊的思绪想着,她的alpha腺体退化速度是变快了吗?
怎么发/情期会来得这么突然?
施聆音熬了一会,腺体越来越疼,发情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施聆音浑身汗湿,身体又热又软,意识浑噩,不住地磨蹭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