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映寒脸色难看的皱眉,施聆音接着道“那个因为信息素诱发而被动失控,继而袭击了容安的士兵不是禽兽,在清醒状态下,一遍又一遍强迫omega的人,才是真正的禽兽。”
尤映寒一下子说不出话。
施聆音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你想要容安完全属于你,却又除了信息素以外不付出任何东西,你觉得你这些信息素能换来些什么东西呢?除了肉体屈服?”
尤映寒瞳孔晃了晃,施聆音最后道“尤上校,这件事情上,容安没有错,你不应该和她生气,它也不是你从此禁止容安出行的理由。”
说完,施聆音带着容安离开医疗室。
施聆音让容安先在她卧室里休息。
容安交握着双手,低着头,神色里难掩不安。
施聆音给她倒了温水,容安接了水,但并不喝。她握了很久的杯子,然后开口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但我以后可能不能帮你照顾那些蔬……”
“你不能这样。”施聆音打断容安,她蹲在的容安面前,看着容安的眼睛,“我知道你并不愿意被尤上校囚禁起来,但自由是自己争取的。你必须要在尤上校面前,在所有人面前站起来,告诉她们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而不是自己主动屈服,明白吗?”
容安怔楞了片刻,而后缓慢但用力地点了点头。
施聆音抿唇也点了点头,让容安自己待了一会。
晚上顾朝阑回来时,尤映寒跟在她身后,接走了容安。
施聆音送容安到门口,用眼神鼓励她要加油和勇敢。
第二天容安果然没能出来,于是晚上施聆音就给顾朝阑吹枕头风,让顾朝阑去和尤上将好好谈谈,给她讲讲如何尊重omega。
顾朝阑在看白天积压的文件,只听着施聆音絮絮叨叨说话,并没有反应。
施聆音知道顾朝阑内心肯定觉得这个事情无聊又尴尬,她怎么可能去和一个下属讨论感情生活,于是施聆音抽走了顾朝阑的文件,跨腿坐在顾朝阑身上,热情主动地低头去亲她。
两个人先滚了一圈,途中施聆音格外配合听话。
等顾朝阑满意了,施聆音再次和顾朝阑说起给尤映寒讲道理的事。
顾朝阑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