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目光深冷地盯着他,微凉的唇掠过侧颈,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江霄惊喘了一声,脚下一滑后面的东西七零八落散了满地,他猝不及防坐在了满是灰的箱子上,他的手腕挣脱了付清舟的禁锢,一把将还在站着的人搂了过来,按在了自己腿上,没好气道:你给我洗裤子吗?
给你洗。付清舟似乎对他的侧颈有种奇怪的迷恋,或轻或重吻在上面,给江霄亲得后脊背发凉。
你别江霄往后躲,我卫衣低领的,等会儿李子他们看见了怎么办?
付清舟皱起了眉,难得不满,真麻烦。
所以我说回家。江霄说完突然觉得有点歧义,刻意补充道:亲。
这时候别扮演客服。付清舟的手不怎么老实地在他后腰处摩挲。
江霄的奇怪笑点被戳中,笑得脑袋都埋进了他的校服外套里,付清舟低头亲他的耳垂,江霄,你好像很害怕我腿受伤,是怕我坐轮椅吗?
正在笑着的人浑身一僵,从他怀里缓缓抬起头来,盯着他看了半晌,什么轮椅?你他妈还亲不亲?
付清舟半点不客气地咬在了他脖子上。
付清舟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发起疯来好像变了个人,江霄的脖子被他啃得乱七八糟,一晚上都不得不把拉链拉到最顶上,幅度太大的动作都不敢做,生怕别人看见他脖子的惨状。
你丫属狗的吧?江霄使劲咬了咬吸管。
这会儿付清舟又变成了斯文高冷的大学霸,手里的笔写得飞快,一本正经道:我跟你同岁,属兔。
江霄磨了磨牙,你这兔子指定吃肉。
付清舟抬起头来看他,认真问道:嘴破了吗?
江霄舔了舔嘴唇,好像没有。
那就好。付清舟慢吞吞道:下次继续。
啊?下次继续?江霄一时没反应过来。
付清舟指了指自己的嘴,我伤口还在,你没有,这次不算。
江霄瞳孔地震,卧槽,不带你这么算的吧?
我的原话是除非你嘴也破了。付清舟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回到试卷上,一边做题一边和他说话:你不愿意就算了,言而无信的人这么多,也不差你这一个。
江霄震惊道:付清舟,你这投机倒把做奸商的气质简直与生俱来。
付清舟谦虚道:您过奖。
我他妈没夸你!江霄一巴掌甩到他背上,咱要点脸成吗?
付清舟疼得表情一阵扭曲,江霄赶忙收手,后知后觉想起来昨晚上他后背让人给抽了好几闷棍,抱歉抱歉,我给忘了,你擦药了吗?
付清舟把做完的试卷夹到课本里,抬起头来看着他,够不着,家里也没药油。
呃江霄被他盯着半晌,心领神会,但又觉得自己总被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挺没面子,于是假装没懂他的意思,没红花油你上药店买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