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噩梦?安嘉鱼挑眉。
原本不是可最后被我妈发现了
安嘉鱼一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咽了咽口水,撑起身体压上来:那真是噩梦,来,给你压压惊。
他一把拽过被子,将两人蒙起来。
作者有话说:
微博问过大家想看什么,他们没有分开的if线点赞最高,就写了这个。
我仔细想了想,如果乔妈妈没生病,他们的事也不见得就会一帆风顺,甚至可能更加惨烈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有失才有得的吧。
明天见~
第120章symphonypoem
安嘉鱼从健身房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乔郁绵的短信,说下了班直接去璟苑,大概六点钟到,到时候见。
进入六月,也进入了乐季之间的休整期,今天是安嘉鱼二十七岁生日,乔郁绵一早从肯尼亚飞回,马不停蹄去工作室录制视频,为的就是能与他度过一个无人打扰的周末。
安嘉鱼从冰箱里挑了一只白巧甜筒撕开叼在嘴里,拉开门坐到院子里的藤椅上一边赏花一边吃,两只狗立马乖巧地凑到他脚边,排排坐得端正,漆黑水亮的鼻头抖动着,满脸殷勤。
这是巧克力,你们一口都不能吃。他顺手撸了撸狗头,给乔郁绵回了个OK。
掰掰手指,半个多月不见了
安嘉鱼盯着高温来临前最后一拨月季夏花,仿佛在渡过假期前最后一堂自习课的初中生,看似镇定,实则心痒难耐。
算了,不能闲下来,还是先练琴吧。
他不知道的是,乔郁绵今天根本就没有去工作室,清晨下了飞机直奔璟苑,跟安蓁和俞知梵一起吃过早饭,在他的房间洗了澡,甚至还补了个回笼觉。
不只是今天,四个月前,安嘉鱼还在全美巡演的时候,乔郁绵就开始频繁与俞知梵碰头,在音乐学院另一个长笛教授的指导下苦练了许久。去肯尼亚出差时,更是偷偷带走了那只昂贵的金长笛。
合练间隙,俞知梵给安蓁盛了一碗雪梨马蹄薏仁水,这是他一大早五点钟起床,特意给妻子熬好的,润肺又解暑。
乔郁绵也有幸分到一碗,捧着发了半天呆。
紧张了?俞知梵跟他隔桌坐,轻而易举就看出他正忐忑,练这么久了,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