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均逸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南风裸露出来的腰际往他的衣服里探。同时他的嘴也没停下,轻轻地含住了南风的耳垂,欣赏着南风小声的哼唧。
就在此时,外面走廊里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接着是大力开门又关上的声音,飞快地接近他们这里。
秦均逸抬起头,正准备从床上下去把门锁上,可还是晚了一步。他刚回过头,门就被人打开了,厚重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尤理微微喘着气,倨傲地看着还伏在床上的秦均逸。
再往对方身下看,就能看见不省人事的南风。
我来接南风回家。尤理道。他口吻很冷漠,神情里满是不悦,像是随时可能对秦均逸发难。
这种场面秦均逸也不是第一次见,只见他保持着很谦和的微笑,从床上下来,转而去床头柜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道:其实在这里睡也没关系,明天我会亲自送他回去的。
不劳您费心。
尤理只扔下这么一句话,大步流星走进去,把床上的南风拉了起来。
嗯?嗯?我头好晕啊这是过山车吗大概是动作太大,南风被晃得醒过来,眼睛都睁不开,含糊不清地问着莫名其妙的话。
尤理对他的疑问直接无视,把人整个抗在自己肩膀上,就往外走。
外面还有气喘吁吁刚爬上三楼的付乐棋:尤、尤理哥
我带南风回去了。尤理停在原地说道。
他这话是跟付乐棋说的没错,但他却稍稍侧过头瞟了一眼还站在房间角落里的秦均逸。里面灯也没开,看不清秦均逸的表情。不过尤理也不需要旁人的回答,说完这句便大步流星往外走。
付乐棋跟上来道:南风他没事吧
两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三个人,保持一前一后地姿势下了楼梯,尤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付乐棋问道:南风的外套呢?
哦哦!我去给你拿!付乐棋说完,一溜小跑又回了二楼。
没过两分钟,付乐棋急急忙忙地拿来外套,递给了尤理。尤理一手扛着南风,另一只手还替他拿着外套,心里已经是千般不爽了,可表面上仍旧波澜不惊,对付乐棋道:南风下次如果再喝酒,我会考虑介绍他一批新的牌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