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享受着这种深浅不一的力道,再看许鹤龄已经乖乖的说不出话。
“少特么套我的话,许清婉的死,与我无关,你要是觉得身子不太爽快,我可以给你来个全身按摩。”安歌淡淡地道,“保准你忘不了这其中滋味。”
“你……”
许鹤龄疼得翻白眼,就想这个女人快些撒手。
“好好享受许家如今赋予你的荣华吧,不然我怕,你没多长时候活了。”
安歌猛地一甩,将许鹤龄狠狠的甩了出去。
那群人要围拢过来,却见她一个后旋踢,狠狠地踹在许鹤龄那张俊朗的脸上。
“以后诋毁我,诋毁沈碎的话,再从你这张狗嘴里出来,我保准让你后悔回国!”
看着那潇洒远去的背影。
许鹤龄懊恼不已,他这完全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这么狠狠的羞辱,他甚至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一定要她好看!一定。”
只是他想不明白,除了安歌之外,还会是谁对许清婉下杀手。
毕竟最有矛盾的就是沈碎。
沈碎现在残了,站不起来了,作为他女人的安歌一定会报仇,毕竟是组织出身的人,能力早就高过他们不知道几个轮回。
……
安歌回去的时候,沈碎才刚刚睡醒。
江仄言录完口供就走了。
紫蕊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她也没有承认是沈碎将她囚禁在欲雪山庄,确切地说,她根本不配合警方的工作。
“许清婉死了。”
安歌进门的时候就告诉给沈碎这个消息。
男人的眉头微微蹙着。
他在家里好生修养,都没有过问外面的事情。
“怎么死的?”
“车祸。”安歌很自然地坐在他的床前,抱着他,在谈白天发生的事情,“很离奇,刹车失灵,我二叔也在车上,你说是谁这么迫不及待,且漏洞百出地要告诉别人这是一场谋杀?”
凶手就差把谋杀刻在许清婉的脑门上。
并不是蓄意想要谋划,甚至连隐瞒都懒得。
“她得罪了那么多人,有人趁机要她死,很正常。”沈碎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安歌坐直了身子:“许鹤龄怀疑是我杀的,可笑,我要真的想杀许清婉有的是办法,何必用这种拙劣手段。”
“那人用这种手段,是故意在挑衅许家,明着告诉别人这是一场谋杀,看来这人不简单啊。”
沈碎分析道,两人都是这么想的,这个人一定很熟悉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很了解许清婉的脾气。
并且一定是个熟人。
“许家啊。”安歌感叹一声,“强弩之末罢了,可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想着在许家分一杯羹的人太多,对了,蓝问天最近在联系你吧?”
安歌也是回来的时候,听到助理谈了几句,最近启越的工作也是安歌在处理。
她做的比沈碎想象之中好太多。
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养病的状态。
“嗯,他想利用启越在云城跟斯域做一个抗衡,妄图通过我拿到那块地,新城开发,蓝家的重点完全都在这一圈。”
“唔。”安歌思考了一会儿,“蓝家素来喜欢这种手段,当年踩着暖暖父母上去,现在又想着用同样的手段,踩启越上位,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安歌咬牙切齿,说起来那也是恨极了。
“不担心他,我也没打算跟他接洽。”沈碎浅声道,“这块地,他做梦都别想拿到。”
安歌的眉头微微皱着。
她趴在男人身旁,突然想起什么。
“倒不如把这块地给我吧?”
一个坏心思,在脑海之中构思,早就想替林小暖父母报仇,可奈何蓝家的业务跟他们根本没有重叠的机会。
再加上天子脚下,那市场也不是她随意能伸手的。
现在蓝问天有意跟沈碎示好,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
“但要借你启越一用。”
“呵。”沈碎勾唇,浅笑一声,“那这借的利息,乖宝打算怎么给我?”
他的手,正巧落在安歌的腰际,女人乖巧地坐着。
“?”
她嗅到了一丝不正经的味道。
“你想要什么?”
“身上有些黏。”沈碎开口,“想要你帮我擦擦。”
“唔。”
安歌看着这一副肉体在眼前,就怕等会解开扣子的时候,控制不住的人是她。
“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吗?还是你想你男人继续臭下去?”
沈碎委屈巴巴地开口,近来越发是这副模样,卖个萌,学小奶狗跟她撒撒娇,比什么都管用。
安歌果然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她不耐烦地将某人的手拿了下去,往浴室那头过去,接了一盆子温水,安歌先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沈碎的身体。
起码在她鼻血狂喷的时候,必须稳住心神。
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安歌做足了思想准备,这才端着那盆水进去。
沈碎的双眼噙着一丝笑意,他就躺在那儿,等着安歌过来扒衣服。
“你脱了。”
“手疼。”沈碎轻声道,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手,“你来嘛。”
“……”
安歌满脸黑线,还能不能再娘炮一点,怎么就突然从高冷鲸鱼系,往这种路线发展了。
要不是这副皮囊撑着,能给安歌腻到。
“好吧,你别动。”她的手,顺着扣子下去,尽量挪开视线,不去看他的身子。
不然内心动荡不安,早晚得暴露出来。
可盲脱也得讲究章法。
“嘶,刮到了。”男人闷哼一声,伤口还未结痂,这一下往上推的时候,弄得他微微有些难受,“小心点,啊——疼。”
“别叫了。”安歌被他叫的也紧张了,明明特别简单的一件事情,却被他弄得让人心惊胆战。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安歌的呼吸一窒,她的指腹轻轻摸了上去。
“还疼不疼?”
男人隐忍了一下,说道:“不疼,比之前好了许多,不过你是真的狠,不下麻药,谋杀亲夫。”
“咳咳,我是怕你昏迷。”安歌嘟囔一声,哪能把自己的好心给曲解了,她看了一眼那完美的身材,吞了吞口水。
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水凉了。”
“!”
就好像做坏事被逮了个正着一样,安歌猛地一惊,手指都跟着蜷缩起来。
“没,没凉。”
“是吗?”沈碎勾唇,轻笑一声,故意在跟她开玩笑,“可你摸摸看这儿,冷不冷。”
“沈……碎!”安歌猛地怒道,才不管他疼不疼呢,把毛巾拿起来,三下五除二,就给他擦了个遍。
之前还不敢正视这副身体,现在完全没有障碍了,甚至于就跟普通一个人没什么两样。
嘶。
这次是真的疼了,男人再怎么服软都没用,他看了一眼安歌,自家乖宝如此纯情,刚才不过就想逗逗她罢了。
安歌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他:“舒服了吧?”
“嗯。”沈碎轻声道,乖巧地不敢多发出一个声音,他躺在那儿等着安歌过来。
这一下舒服了许多,就这样躺着也挺好,从前沈碎觉得受伤很痛苦,养伤很麻烦,可现在却觉得,这种感觉从头到脚的甜。
或许是跟安歌经历了一些事情,才渐渐让内心有了这样的波动。
安歌忙前忙后,最后总算是累了。
她躺在沈碎的旁边,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屋内的温度很高。
不冷。
微微有些热。
“你在笑什么?”沈碎看着她,问道,不知道在偷偷乐什么。
“没什么,觉得你这般乖巧模样,像是小奶狗一样,我很喜欢。”安歌伸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