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骂骂咧咧的又扛卧室去了,好一通折腾。
把人家柏沉松都招惹毛了,给梁峰背上又落下了好几个牙印。
梁峰躺那儿笑,真是小狗崽子,太能咬。
柏沉松翻了个身儿,没力气说话了,被子一裹蒙头就睡。
这才住一起第一天,住久了不得把他折腾死,想想都腰疼。
他过了十分钟就没了意识,梁峰休息了一会儿起来把地上的衣服内裤套套收拾了。
给柏沉松盖被子的时候看见那腰上的印子,确实搞得有点儿过分。那种疯狂想将人融进血液的冲动太上头,可能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平时极尽温柔,到那事儿上就近乎蛮力。
梁峰这会儿看着又觉得心疼了,躺旁边搂着人。
柏沉松是半夜的时候突然不对劲儿的,没有什么预兆,梁峰感觉旁边人嘶着气儿,起身的时候床垫被压了下。
他睁眼的时候看见柏沉松扶着床站旁边,站都站不直,捂着腹部那块疼的浑身冒冷汗。
梁峰真他么大半夜被吓死,还以为做•ai把人做出毛病了。
怎么了?他爬起来开了灯,下意识的赶紧穿了身儿衣服。
柏沉松就只是弯着腰喊,疼。手上肌肉绷的紧,嘶着气儿咬着牙,浑身都在发冷汗。
梁峰拿了车钥匙,裹上羽绒服,扛着赶紧跑出了门,一路冲到地下车库。
柏沉松坐椅子上弯腰缩着身子,闭眼皱眉,压着劲儿使劲的忍。
大半夜的路上都没什么车,梁峰一脚油门踩下去,压着最高速朝医院冲。
这事儿突如其来,睡觉睡的好好的,说病就病。
做梦似的。
柏沉松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梁峰急得额头上也是汗,打开车门一阵冷风吹过来,真的就是一个哆嗦。
人送到急诊的时候都疼麻了。
检查完说是急性阑尾炎,检查完就做手术。
梁峰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儿突然就松了,幸亏不是什么别的,不然他真能吓死。
虽然是小手术,但也得划一刀。
人推进去做手术,梁峰站医院走廊上,望着窗外,天气预报说明天下雪,之后隔两天就得下一次。
柏沉松这手术做完还得在医院住几天,休息两天他的眼睛又复查,等两周他又得做手术。
这俩人平时看着健康,医院跑的比谁都勤快。
梁峰自知自己那上不了台面的厨艺,大半夜的给店里厨子发了个消息,帮忙做一周的饭。
除此之外..
梁峰掐着手里没点的烟支叹了口气儿。
以后干那事儿的时候得轻点儿,别真把人折腾坏了。
手术时间不长,一会儿就推出来了,直接送去了病房。
麻药劲儿还没过,柏沉松闭眼躺那儿很安静,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