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更,等我吃完饭再码一更
感谢仙女教母们给桓桓买奶茶喝,桓桓喝了暖呼呼,就少茫然伤心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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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桓桓在线怼人
早上8:30, MOC总部大楼14层会议室。
协会的常驻正式合同工有上千人, 除了特勤科以外的两个职能部门监察科与执行科, 不仅内部组织庞杂,人员众多, 涉及的关系与事务也纵横交错,彼此之间相互勾结,又相互倾轧,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沉疴和人员臃肿现象。
比如, 在会议室里小声讨论的十个组长,一个科长,连带各自携带的助理秘书们组成的分裂团体。
执行科长圆墩墩, 胖鼓鼓,长着张弥勒佛似的脸,不知是不是为了完美贴合这一形象, 连头顶的头发都省去了。
他丈夫, 一个家里有矿的alpha, 从公公婆婆到婶婶叔叔都极度迷信, 坚持认为娶这样的omega对家中风水大有裨益,进了门后,就差把执行科长的大脚供起来烧香了。
执行组长怀了三胎,笑眯眯地挺着肚子在各排转了一圈,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能生。
能生是福, 真的, 你还别不信, 哪家alpha还不跪着求着我们生啊。现在日子好了,不像我老父亲那时候,进产房还要alpha签字。现在,哼,我怀这个孩子,没把他家一层皮扒下来,都算我为爱结婚了。
说话的是监察科的信息组组长,瘦了吧唧,精得像猴,经常戴大口径美瞳装楚楚可怜,去年在健身房里意外被标记,听说是那天日子来了,不知怎的就忘了吃抑制剂,悲惨被个帅A咬了。对方愿意赔偿他一百万,瘦猴组长死活不干,直接一纸诉状告到了协会,由协会出面,强行镇压。为了工作和名誉不受威胁,帅A终于自愿答应让他风光嫁进门。
关于这件事,私下也有不少嘴碎的小O讨论,长成那副德行还能勾上帅A,我怎么不信呢?什么忘记吃药,鬼话连篇,我看是故意不吃药,好去碰瓷吧
话是这么说,可羡慕他的也大有人在。
弥勒佛溜达到这排,听到瘦猴尖着嗓子给未婚男青年布道,心里一阵不快,便瓮声开了腔:哟,王组长,肚子挺尖的,这胎肯定是A吧。
王组长翻了个白眼:唐科长,我早就打通关系问了医生,说我儿子jj小,肯定是O。
这年头,谁生孩子不盼着生个白白胖胖的omega?国家有补助,社会给优待,高考和考研都能多加10分。生alpha干嘛,造孽啊?还浪费钱养它。
说人肚子尖,是生A相,这不是变着法子骂人嘛!
弥勒佛笑呵呵的,脸皮层叠皱了起来,最好是O,否则这要是生了A啊,小鸡太小,更没人要,王组长可要操心一辈子了。别辛辛苦苦养大了,碰上哪个不带药乱发情的O,王组长一生积蓄就得交待出去啦。
你!!王组长听出来这是拐弯抹角骂他,气得把桌子一拍,上去就要掐架。
一群围观的人赶紧拉住,哎哟使不得使不得,都怀着金蛋呢,哪个也不能碎了打了。
王瘦猴一边作势被拦着,一边拉拉扯扯喊道:唐科长还上什么班啊,回家带孩子不是更好。当了五年科长,连升职机会都被个后生抢了,哈哈!我看你真是天生一副安稳相。
瘦猴是刚晋的组长,没怎么接触过上层,所以不知道四个副会长的鬼故事。他这话一出,在场百分之八十看热闹的都瞬间噤声,走的走,散的散,谁也不想沾上半点干系。
胖弥勒眯着眼,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了:那还真是借你吉言。
恰好,主持大局的人来了。克罗兹往屋里一进,就是唐科长也得给两分面子,点点头打个招呼,照样挺着看不出是孕肚的大肚子,小步跑回第一排坐着。
肃静。克罗兹的西装不见一丝皱褶,灰色头发向后梳成背头,一丝不苟坐下,扫视一眼,少了两个人。
监察科长约萨克,特勤科主任桓修白。
克罗兹的方框黑边眼镜转向正对自己的弥勒佛,和他交换了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拖延着调子,又慢又乏味地说:此番召大家前来,有三件事情想宣布。相信第一件,大家已有所耳闻。
众人不约而同露出暧昧的神情,和邻座的人互相笑了下。
特勤科主任有多不受人待见,开大会的时候就知道了。
桓修白不爱打官腔,不喜欢搞小团体,平时也从不参加私下的omega聚会,和谁都关系冷淡,见人也懒得给好脸。不论来抱大腿的,还是来表达善意求组团刷任务的,统统置之不理。久而久之,自然成了这群倡导团结合群的人眼中的刺,肉中的钉,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至于那个MOC总部第一A哥的称号,也不过是他们故意扯出来的梗。
夸一个omega比A还A,直接等于在否定他身为O的价值。
这样的omega,在婚恋市场里,价值等于负数。
话是这么说,但私下里谁不对桓修白手里那90万点数眼红?MOC的点数兑换主源世界货币,汇率高达1:10,桓修白等于拿命拼了900万出来。
当然,代价也不小。年纪大了,经常外出工作,性格太强势,为人又冷漠,连alpha们看到都要绕道走,别说结婚,连个追求者都没有,实实在在成了MOC总部的一怪,omega群体之耻。
弥勒佛出来给克罗兹捧腔:我们又有新副会长了,这是喜事,应当庆祝。
知道内情的听者,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是要在桓修白坟头蹦迪啊,不愧是弥勒佛,够阴险。
克罗兹难得开了个玩笑:这要看桓主任愿不愿意自掏腰包请我们大家吃饭了。
话音未落,会议室大门粗暴摔在墙面上,吱吱呀呀颤了颤,似乎不敢弹回去。有人站在门口,眼睛扫了一圈,落在谁身上,谁就心虚地打个寒颤,低下头不说话,最后落到克罗兹板正的脸上,鼻子里不屑地哼了声,显然是没把在场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径直走过来,搬了把椅子,拖拽上高台。
人们看着他那一言不发又狠猛的架势,特别是他手臂锢在椅背,肌肉隆起的样子,人人都觉得脖子一紧,仿佛桓修白臂弯里夹的不是椅子,而是他们细嫩脆弱的脖子,谁要是拂了他的意,他就嘎吱一声扭断那人的脖颈,把头揪下来当球踢。
克罗兹眼看他搬着椅子朝自己这边来,脑门神经作痛,面上却没显出来,反而大方地指着一块地方,说道:桓副会长,你的位置我们给你留好了,就坐在那边,方便我们大家互相沟通。
桓修白也不推脱,直接把会议室唯一一把死沉死沉的软面老板椅往台子中央这么一摆,一下子坐进去,在众人的视线中,淡定反问道:看什么?副会长就是比你们坐得高,没见过?今天就让你们见见。
果然还是那个刺头,一开口就招人厌,一点都不懂什么是谦虚退让。
然而这群愚民从未意识到一件事,他们口中的谦虚退让是美德,不过是拿来要挟弱者,使其归于群众意识的借口。对于像桓修白这样的强者,他们也只敢冷嘲热讽,背地里说说,要是真的正面杠上,保证连一个屁也不敢放。
就比如现在,没人敢吭声了。
谁出头惹刺头,谁才是活傻子。
刚刚不是骂我骂得挺爽吗?现在怎么不知道吱声了?桓修白拿手支着额头,眼角上挑,漠漠瞄了他们眼。
王组长初生牛犊不怕虎,直觉自己在会长面前表现的时机到了,蹭得站起来,刻意把孕肚挺出来,好给自己增加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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