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瞎说,不可能,清清怎么可能舍得她跪搓衣板,三天下不来床还差不多]
[三天?哇哦也太刺鸡了吧!]
[do她个天昏地暗日日夜夜斗转星移海枯石烂]
[R国妹子是真的天然可爱啊,老姐姐也喜欢看,不怪小月亮流连忘返]
因为节目组工作人员就在四周把控着,想要上前要合照和签名的人被一一劝退,所以专心赏花的六个人没有被打扰。
伍月走得累了,拉常晏清在樱花公园的长椅上坐下,不由舒舒服服地感叹一句:真好啊。
很久以前伍月就希冀这样的场景,能和常晏清走在街上,不用躲躲藏藏,露出整个的脸蛋,惬意地赏赏风景吹吹风,聊聊日常。
日常也可以有千般风采。
此刻空气香甜,风也温柔,而她身边坐着的,不是人尽皆知的大明星,只是常晏清本人而已。
两人停靠的背后就有一棵樱花树,开的十分旺盛,常晏清靠在椅背上,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樱花,粉粉嫩嫩,微风起的时候带下一两片飘飘悠悠落下来。
伍月也跟着抬头看,正好有一片花瓣随风飘了下来,直往这边,她没有躲开,下意识闭起了眼睛,接着便感受到那一瓣轻轻的柔柔的落在了她的脸颊。
被小樱花装扮的脸蛋,和粉红的花朵相互映衬,竟比花还要娇嫩,常晏清抿着唇,缓缓勾起唇角露出淡淡浅笑,揣在风衣口袋里的双手却悄悄用了力握紧,按着手指,蠢蠢欲动。
伍月闭着眼睛颤抖着睫毛乖乖巧巧的样子,总能引起她心内一阵波澜,因为那个人是伍月,所以常晏清总是能升起理智之外的冲动。
常晏清的眼神是伍月此时看不见、更说不清的羁绊与纠缠,那是她多年感情的沉淀,尽数藏在了眼睛里。
然后常晏清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扶上身后椅背,侧过身子,低头,再低头
感情是不可控的,理智如她也不做到完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有些事情想做就这么做了,不必刻意挑什么样的场合。
倒有点像是年轻气盛时会有的举动。
节目播到这里的时候,镜头切到了常晏清的侧面,只看得到她长发遮掩的后脑勺,电脑前的众人瞬间就不淡定了,张大了嘴巴全员鸡叫。
[啊啊啊老常你攻爆了啊!太宠了太宠了,眼神杀wsl!]
[果然没看错,小月亮你就是个受!]
[什么啊,怎么看不见了?这是亲上了吧!]
[应该是亲上了,狗节目组你敢不敢放正面镜头,馋死我了]
[我死了我死了死绝了,浪漫死了啊啊啊啊]
[惹,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gkd,老常你快继续啊!把她嘴给我亲肿!]
事实上常晏清真的亲了,但就只碰了一下下,节目组剪辑的时候特意将时间拉长,显得真的有点什么东西的样子,气氛被渲染得极其浪漫。
放到现实不过短暂一秒半。
被偷亲的伍月惊讶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常晏清的脸怔愣了半秒,尔后笑得眉眼弯弯。
她嘟起嘴眨巴着状似纯情的一双眼睛还想要,常晏清却用手掌按了下去,换来她不满意的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最后还是伍月自己把那朵小樱花从脸上摘了下来,且握在手里一个上午没舍得扔掉。
中午一行人品尝了当地的美食,里面有樱花做成的甜点,伍月自己吃得开心,还对着甜点研究了一番,吃不完的直往常晏清嘴里塞。
常晏清舌头尝到甜味,愣了半晌,后面再递过来的那些,却也不言不语张嘴接着,尽数吃了下去。
稍事休息后,下午是六人一起活动,节目组安排了一些颇有趣味的休闲小游戏以供消遣。
一开始六人就说好,若输了的话,得当着众人的面kiss,伍月摩拳擦掌,信誓旦旦放下狠话,说自己不会输。
然后她们拿了倒数第一
众人哄笑,说她话放太早了,自己打自己的脸,伍月面子上渐渐有些挂不住了。
这也太尴尬了!
伍月向常晏清投去无辜的眼神,发送脑电波无声地求救。
常晏清秉承着愿赌服输的精神,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吻轻轻落在她额头,再朝众人说道:可以了么?
伍月被她霸道了这么一回,感觉双颊有那么点发烫,常晏清放开她后她便双手抚上了脸颊进行人工物理降温。
其他人见着这一幕都傻了,短短几秒这是发生了什么?这就完了吗?
再看看伍月一副娇羞的小媳妇模样,简直没眼看。
这不算吧?亲额头哪行啊?
伍月抱着常晏清的胳膊,朝众人吐了吐舌,强词夺理道:开始又没说一定要亲嘴!
众人被神奇的逻辑问倒,一时词穷,只能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放你一马。
伍月嘻嘻笑着,心想总算逃过一劫。
后面她再也不敢夸下海口立flag了,要知道立下的flag多半都是要倒的,倒下来会砸死谁,谁心里有数。
有说有笑中,白天的工作轻轻松松地结束,下午收工后,晚上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出来逛夜市,这次有节目摄像跟着,不算私人活动。
差不多吃饱后,常晏清想四处逛逛给女儿带一些小礼物,伍月却坐在夜市的小摊位上兴致勃勃地继续点单,不想离开。
照她这个吃法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明天就要飞走了,女儿的礼物估计得泡汤。
常晏清拿这个吃货没辙,看了看周围的工作人员,确认她一个人也很安全后只能叮嘱她:你呆在这别动我去去就回。
伍月嘴里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唔了几声,常晏清便记下摊位的名字,四处去逛了。
小吃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伍月不管不顾点了一堆,各式各样都要试试,一样尝一点,挑挑拣拣,喜欢的就多吃点,不喜欢的干脆放到了一边。
ねねー姉ちゃんはおしゃれです。
吃的正欢,她听见旁边这么一句叽里呱啦的话,音源很近,于是扭头看了一眼,一个年轻男人正坐在右手边,目不转睛盯着她。
伍月用手指了指自己:me?
那个男人重重点了点头,表情兴奋道:はいはい。
伍月讪笑着,用蹩脚的R国语言回他一句:阿里嘎多。
男人刚刚那句话伍月其实没听太懂,她之前也学过一点R国语言,懂一点点皮毛,只隐约听出来对方夸她漂亮,虽然不喜欢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但面对陌生人的夸奖她还是说了谢谢。
后面男人一直在没话找话,说话还算有礼貌,伍月闲着无聊,连猜带比划和他聊了半天,倒是聊的开心。
这开心大半都是来自于语言不通闹的笑话,首先她自己被自己滑稽的动作逗笑了,旁边那个男人也确实是个好笑的人,看的出来很会聊天,抛出的梗一个比一个精彩。
到最后,聊着聊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一句:今何時ですか?お一人ですか?もしお時間があったら一緒にお酒を飲んでいただけませんか?
伍月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常晏清就回来了。
常晏清回来的晚,但很及时,恰好听见这句话最后的尾声。
常晏清是真的懂R国语言的,之前拍戏的时候因为工作需要,正儿八经认认真真学了三个月,日常对话不是问题。
如今脑内快速转换了一下信息,她的颅内瞬间开始充血,咬了咬唇,脸上先动了怒气。
她快步走上前插进了两人中间,将伍月护在身后,面对男人说了一句:どうも。
语气还算和善,只是脸上的表情分外冰冷,像一樽煞神,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上面明晃晃写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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