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死的人是你!命行役挡下容广元的攻势,反客为主,从防守转为主动攻击,你害了这么多人,是时候还债了!
说完,命行役运转法器,就要直取容广元性命。
容广元在招恶鬼时就用了大量的力量,后来又为了驱动血阵,大肆放血,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虽然他很想避开命行役的攻击,身体却迟钝得不再听他使唤,硬是被法器给穿过了心脏,倒在了血阵上。
容广元捂着胸口,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我是不可能会死的不可能
容广元头一歪,就闭上了眼,没了气。
命行役检查了一番,确定容广元是真死了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而随着容广元的倒下,被招来的恶鬼终于脱离了控制,纷纷散去。没了恶鬼的阻挠,吴蔚等人纷纷上前来。
吴蔚紧张地抓着命行役的手臂,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你没受伤吧?
命行役反握了一下他的手,才松开摇头道,没事。
离相玄走到离鹿身边,扯断了捆着他的法器,刚想安慰一下离鹿不用害怕时,离鹿却扯了扯他的衣服,完全状况外地道,尿尿。
离相玄:我该拿我儿子怎么办?
他儿子心那么大,他就不该瞎担心,整得他就像皇帝不急太监急里面的那个太监一样。
想到自己把自己说成了太监,离相玄一口气哽在心口,连忙甩掉了这奇怪的念头,上手匆匆地给离鹿解下了他的背带裤,让他自己找个角落尿完再回来。
天兵天将只是神念,对付完恶鬼神力也差不多见了底,见事情了结后,便上前来向命行役告辞,既然无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命行役拱了拱手,等事情结束,我会给二位弄些供奉,以示感谢今日所助。
天兵天将乐了,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就谢谢了。
对于他们这些神仙来说,人类的供奉尤为重要。供奉少了,神力减弱,要是供奉直接没了,他们也会消失在这天地间。
哈哈哈,到最后还是我赢了!
天兵天将乍一消失,原本已经死了的容广元却猛地睁开了眼睛,把手臂搁在了血阵没画完的地方,虚弱又张狂地笑了起来。
众人大惊,低头一看,血阵就这么地被容广元给补全了!
这时候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容广元是特意倒在血阵这里的,也是特意假死蒙骗他们,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阵法启动!
命行役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贼心不死。
可不是吗?而且还特别的狡猾,连这都算计了。
可是现在知道一切似乎都迟了,血阵补齐那刻,就散发出了淡淡的红光,那红光越来越强,慢慢地攀升成一条线,涌向红圈中心的高空,汇聚成一点,原地形成了一个血红的笼子。待笼子最高那处,即血阵的中心一点齐聚了所有的力量,就是血阵发挥其效用的时候。
王彪有些着急:就这样让他奸计得逞吗?能不能直接破坏这个什么阵?
吴蔚也有些担忧地看着命行役。
容广元这种人要是让他活了,必定会把世界搅得动荡不安,风风雨雨。
命行役捏了捏吴蔚的手指,弯眉笑道,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这看着不像是是不会有事的样子啊。王彪挠得头都秃了,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命行役现在还能笑得这么的淡定。
血圈中心汇聚的那点,红色越来越浓重,像颗冉冉升起的红日,光芒闪烁,炫目无比。随着红色越来越浓重,那红日就像是被黑云覆盖般,变成了浑厚的黑色,让看得人只觉胸中沉闷,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令人难受。
而黑色太阳上的红光还在继续不断地壮大,再壮大。因为散发出来的力量实在太大,古墓开始摇摇欲坠,左右乱晃起来,轰隆隆的声音更是起此彼伏,天花板上的碎石,已经砸落了一地,给人一种地动山摇,地崩天塌的错觉。
命行役抱着吴蔚,伸手把落下来的石头挥了出去。王彪有小纸人帮忙,虽然躲得都有些手忙脚乱,但最后到底是没有受伤。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他们如此狼狈(其实并没有)的模样,容广元笑得更欢了,看看,你们最后都得死在乱石堆里。而我,只要等血阵成了,就会永生不死,整个国家,不,整个世界,都将掌握在我的手上!
王彪忍不住臭骂了一句,你TM有病吧,你这臭模样还想当皇帝和总统?也不怕撑死!
容广元被怼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
王彪瞪他,你什么你,一大把年纪了,想点啥不好,整天就会做白日梦,老婆孩子都没有,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盼头,怎么不找块砖头磕死算了。
你、你容广元气得结巴,暂时护住心脏的邪法似乎都被刺激得波动了起来。
王彪呸了一声,一个结巴还想当皇帝,也不撒泼尿看看。
命行役等人看着口吐芬芳的王彪,默默地竖起了一个赞。虽然骂人不好,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爽,尤其是看容广元吃瘪的样子。
等王彪骂完后,命行役才低头看向半死不活的容广元,王彪有句话说得挺对的,你想点啥不好,想一统世界?你这愿望也太不实际了。即使没有我们,你的皇位啊也坐不稳。而可惜的是,偏偏你还遇到了我们,倒霉啊。
说着,命行役指了指容广元身边的血圈,示意他看一眼。
容广元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马上扭头看向旁边的地面,只见他手臂往下不远的地方铺了一片水迹,因为水的作用,血圈上还没干的血迹,就这么地被浸泡没了
是的,没了!!
仔细一闻,鼻下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容广元似是想到什么,瞪着双眼看向了光着小啾啾的离鹿,又看想了淡定从容,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中的命行役,颤抖地举起手,怎么会
噗
话都没说完,容广元直接气吐了血,最后就这么干瞪着眼睛,被命行役给气死了。
王彪有些懵,发生了什么事?
吴蔚看了眼正在努力提着小裤子的离鹿,又看了眼地上的那滩水,狐疑地回头望向命行役,那是小离鹿的尿对吧?所以,你都算好了?
命行役笑了,容广元能装死,我当然也能留一手。
吴蔚沉默了一会,才道,你上辈子肯定属狐狸的。
命行役摸了摸鼻子,或许?
不明所以的王彪在旁边听了半天,到底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所以说命大师,你早就知道这人是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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