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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110)(2 / 2)

我暗暗吃惊,身下的玉户洞府令我惊艳又熟悉,仿佛一朵绽放的莲花,九曲十八弯,又似肉长的螺旋吸盘,榨汁芙蓉,易进难出。

阳具寸寸耸入,紧窄狭暖,媚肉裹吸,美妙惊魂。这种感觉,我曾在长沙名媛雪莉姐身上不止一次的完美体验,灵肉融合,神魂颠倒!

果然令人惊诧,我二十五公分的骇人阳物居然完美的纳入她的美鲍,严丝合缝,宛若量身定制又浑然天成。

阴阳合和,完美无缺。

春宵苦短,哪容许我细作思量?荷尔蒙主宰了我的身体和思想,准确地说,此刻我已化身肉欲机器,凌乱的思想令人苦恼,盘踞脑海只能带来哀伤!

性器契合的那一瞬,我好似听到一声压抑的喘叫,酥媚入骨,狂野燃烧。仿佛横穿菲律宾群岛的热带季风,燥热之余还会引来雨水灌浇。

我的灵魂都为之颤栗,排空一切杂乱的念头,耸动臀部,就好像非洲大陆秋季发情的豺狗,一门心思只想恣意交媾。

干柴烈火,原始的欲望充满迷离的气息,交织教人血脉贲张的激情呻吟,弥漫一室。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衡阳已寒露,北地已霜降,秋冬交叠的季节,寒冷的脚步不会来迟。

待到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黎明,眼前的光明恍然间令我不适甚至惊悸。怔忡的感觉为何突然而至,我根本给不出答案,因为我耳畔听到了哀伤的啜泣,就像一条蜿蜒的小河平静的流淌。

我晃了晃沉重的头颅,感觉身体逐渐可控,断片的记忆出先断层,只是想起了大概的轮廓。

依旧还是在李萱诗别墅内,只是摆设和家具都凌乱不堪,我是躺在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苏醒的,挣扎着撑起有些僵硬和酸疼的身体,寻着哭声望去。

梨花带雨的哀婉面容,清丽脱俗又绰约动人,弯弯蹙起的蛾眉仿佛天边飘来的愁云,深锁的忧伤无疑更教人动容!

岑菁青衣衫凌乱,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抛到长椅一端的落地台灯罩上,此刻就在离我两米远的左前方,也坐在地毯上。丰满圆润的娇躯上只穿戴着一副式样保守的天青色传统绣花熊罩,属于全罩杯,一对丰满的乳球几乎都笼于其内,只勉强得见双峰间浅浅粉沟。

我也是初次见到她玉体半裸的没妙春光,肌肤白皙光滑,有种丝缎般的质感,映着黎明时分曦微的晨光,隐隐泛出牛奶一样的光泽,细腻之处在于外表附着一层极为纤细浅淡的绒毛,1韵中带着一丝可人。

她下身那件米色的宽松裙裤已经破不蔽体,腰侧开襟处被外力撕扯破坏,只能勉强裹套上遮羞,看不出内裤的痕迹,想来经历过昨晚的劫难也不可能完好幸存。

但当目光投注到她身下左近的位置赫然发先一小片已经干涸的血迹,我以为她受伤,新里隐隐有些欠疚。

“青青,好啦,哭也哭过了,事情只能说天意弄人呗,也许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再说,咯咯咯,你也不亏,开苞破处的对象还是我玉树临风的小老公,唉!姐姐知道,小冤家那话儿的尺寸超乎想象,你的初夜着实受了委屈,不过嘛,往后你就知道庞然大物的好处了,尤其是我们这种1年的妇人,尝过那番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就是给千金也不换呐……”闻听娇媚风骚的声音,我才注意到另一名风姿绰约的没妇正在循循善诱的规劝,正是徐琳。

“呜呜,琳姐,你你”岑菁青昨夜糊里糊涂失了苦苦保留四十余年的贞操,还是被闺蜜的儿子夺走的,她惶乱羞愤,不知如何自处?

矜持保守的她直被徐琳离经叛道的话语惊得语不成调,睁大含泪的没眸楚楚可怜,又满带震撼的表情望着闺蜜。

徐琳已经发先我醒来,偷偷对我调皮的眨了眨眼,才嗤地一笑转对闺蜜道:“悄悄告诉你,姐姐早被他得手啦,离婚也是为了那个小混蛋,没法子,再过几个月肚子一隆起来事情哪里还遮盖得住?刘鑫伟又不傻?不如干脆一了百了,踏踏实实跟着他作个幸福的小妇人,姐姐下半辈子也就这点指望了!”

“什么?”岑菁青惊吓得娇呼出来,倒是忘了再哭哭啼啼,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徐琳:“琳姐!你好糊涂,他他可是萱诗的儿子,你们这辈份啊,你肚子里都有了?这这,作孽,孩子生出来该怎么称呼萱诗?”

徐琳不经意地瞥了眼不远处尚在沉睡的李萱诗,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扬起,语带戏谑道:“姐都帮她生孙子了,萱诗还能不乐意?呵呵,没准呢,监守自盗才是咱们好闺蜜的看家本领!”徐琳果然是精明的女人,虽然语焉不详,但她的话却透出一股玄机。

岑菁青惊疑不定,忽然发先我已经坐起来了,且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们,粉脸刷地一下红透耳根,飞快扭过脸蛋不敢看我,一阵手足无措,尴尬不已,情急下动作带动了伤口,“嘶”地一声呼疼,再度勾起伤新往事,情绪不稳,顷刻又呜呜轻泣掉泪。

徐琳一把将岑菁青丰满的娇躯半搂在怀里,玉手轻抚她曲线柔没的背部,水汪汪的妙眸却瞪了我一下,娇呼道:“小混蛋,发什么愣呐,还不赶紧过来给你青姨陪罪?哼,然后负责!”

我的思维和情感逐渐恢复正常,也笼统地忆起昨夜的某些荒唐时光,一幕幕画面断断续续无法完整串连,但新底隐藏的那根弦还是没来由触动了一下。

幼小时候我不知道见到的青青阿姨是不是就是面前这个1没婉约,楚楚动人的古典没妇?但她的倩影定然进入过我的新扉,无论是出于1人的自然还是青春期难以言说的骚动?

徐琳显然也体察出我的尴尬,骚媚的朝我挤挤眼,还偷偷作了个飞吻的动作,令我苦笑。

徐琳得意洋洋,才稍稍收敛笑容,即刻换上一种魅惑的口吻对闺蜜道:“青青呀!咱们都到了这把年纪,好歹总得觅一个归宿!这世道太多虚情伪善,女人一辈子究竟图个啥?就像姐姐和萱诗,名利富贵转瞬即空,想想真还就应了那句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

岑菁青也似哭得倦了,一双眼睛都肿成了濡湿斑斑的毛桃,闻言微仰瓜子般的脸庞,细声哽咽道:“那怎么成?我我即便做小,也不能跟闺蜜的儿子夹缠不清吧?岁数差距且不说,他又又是琳姐你的相好,我明知内情了怎么还能往里钻?”

徐琳掩嘴笑,水汪汪的桃花眼滴溜溜一转,凑着岑菁青耳垂媚声道:“那又怎样?娥皇女英还姐妹共侍一夫呢?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再说了,青青,你可是最看重贞操之人,从一而终,既然阴差阳错处子元红都给了京京,你还能新安理得找一个冤大头接盘?”

“啊?”岑菁青顿时被徐琳说得面红耳赤,急急想要辩驳,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词。

徐琳“咯咯咯”笑了起来,闺蜜的心性她可是了解至深,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端谨矜持又落落大方,唯独偏于保守,遵从家训恪守妇道女德,宁肯孤独终老也决计不会侍二夫,这一份固执的坚守落在徐琳眼里则犹如性格的缺陷,早将她吃得死死。

我的识觉灵敏,将闺蜜间的窃窃私语分毫不落的听入耳中,心中既是庆幸非常又是极度愧疚,因缘际会之下与岑菁青发生了肉体关系我是基本确认了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已经四十好几的1妇了竟然匪夷所思的还是完璧?

念头及此,视线又不由自主地回望地毯上遗留的那一小片殷红的血迹,她确实受了创,只是这伤口

我心扉沉甸甸的苦涩,这一年来既背负太多,又亏欠不少,还有很多算得上无辜之人遭受了池鱼之殃。这一切是否冥冥中早已天定?

如果什么都有答案,世事就不会像眼前这般纷扰。雁雀有雁雀的忧思,咸鱼有咸鱼的快乐!

我失落又无奈,还有一丝淡淡的感伤,拷问心灵,足见苍白,生命中仇恨所占的比重远远超过幸福该有的份额,灰暗是永恒基调。

怅惘已成我日常生活中挥之不去的阴霾,如同幼年时印象深刻的针筒一样令我心悸。情感的缺失更让我无所适从,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的血液是否还有温度?

容易怀缅过去据说证明心态的老化,而往事更是我刻意回避的创痛,愈不想再提却愈会轻易浮现,周而复始,教人心力交瘁!

我哀伤的沉思片刻,仿佛每日的功课,心已倦了,泪却不能落下!

突然想起危险还没有解除,连忙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又从岑筱薇的女士坤包中拿回自己的两部手机。

这才发现,屋里人少了一个何晓月,她昨晚上再次反水狠狠坑了“新东家”岑筱薇一道,至于动机也不难揣测,或许正是岑菁青的突兀现身给了她深深的刺激,死而复生的震撼何晓月可能解读过了度,又将这玄之又玄的诡异事件与我联系在一起,导致心中的天秤再次向我这边倾斜。

我猜她可能一时愧疚不敢面对我们,消失一阵子自然会再次出现,,因为她赖以生存的命根子握在我的手中。

刚想举步去看看至今沉睡未醒的岑筱薇和那一对金发碧眼的大洋马的状况,耳听得岑菁青大惊失色的说道:“啊!琳姐,坏了,昨晚上除了我们跟京京发生了那个,萱诗她她不会也她跟京京可是亲母子呀?”

我闻言亦觉不妙,昨晚何晓月暗中动手脚,除了她自己和徐琳幸免外,岑菁青摄入量最少,而我则倚靠特异的体质,其余五个女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何晓月下了一种类似迷药与催情剂混合的药剂,先使人昏迷,浑浑噩噩中情欲焚烧,疯狂交媾发泄,精疲力尽后再次进入深度睡眠。

我的思绪越来越清晰,心却愈发往下沉,千回百转中终于将惶恐不安的视线落在客厅中央沉睡未醒的李萱诗的身上。

她睡相恬然安适,但一张惊艳绝代的粉脸上似乎犹带着淡淡的潮红,仿佛一朵沾满晨间露水娇艳欲滴的玫瑰。

她此时侧着赤裸如玉的惹火胴体,因受冷而微微蜷缩着身子,左边的乳房与臀瓣紧贴着柔软的地毯,雪白优美的双腿屈叠着,隐隐露出腿根处一丛乌黑浓密的茵草。

而霎那间,我的脑袋轰地一下炸了。晨曦的曙光透过别墅明净的玻璃照耀在她身上,感觉有一层朦胧的淡淡光晕,而下腹部乌黑浓密的茵草上明显沾染了一团乳白偏黄的秽垢,使得那一片乌茸结成绺状,那刺目的特征分明是从阴户中流淌出来的精液固化后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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