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重忍不住吐了句粗口,双手却不由自主扶紧方向盘,生怕车子什么时候突然散架似的。
当车子穿过一条显眼的人行横道线,眼角余光反射,一道熟悉无比的身影掠入视野。
那其实是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大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少妇,容貌竟是冷艳绝美,倾城之姿,一袭洁白如雪的合体连衣裙包裹着高挑又丰腴的诱人身段,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披肩,飘逸出尘,轻盈婉然,举手投足的气质冷艳又掺杂了别样的妩媚,既明净剔透又风姿婀娜,浑然而天成,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她一只白嫩如藕的玉手牵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穿一套同款同色的小连衣裙,头发则用红头绳扎了对可爱之极的羊角小辫,童趣天真又烂漫无邪,一大一小一双璧人,宛若上天杰作遗落人间的精灵。
童重陡然间呼吸一滞,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去。
门头巨大醒目的利客隆超市广告字体下,白裙少妇正牵着一脸悲戚、泪珠滚滚的小女孩往人行横道线走来,满脸不耐烦的神情,气质愈显冰霜般冷艳。
隐约还能听到小女孩哭哭啼啼哽咽着说要找爸爸。小手拼命往后拽,却是力气太小的缘故,哪里挣脱抗拒得了?
童重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大如铜铃般怔怔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右前方,一时晃神车子险些撞上路中间的隔离带。
心念起伏却只是顷刻间,他猛地吐出一口浊气,脚下迅速松开油门减速,一边打方向一边忙刹车,“吱”地一声,硬生生将锈迹斑驳的捷达车停靠在离人行横道一米远的路边上,也再顾不上监控探头是否拍下违停照片,紧接着将车子熄火,拉手刹,松安全带,打开车门几乎一气呵成。
一切皆天意,如似有神助,逃离华夏境内前夕,犬奔豖突之时上苍竟然动了恻隐之心,将梦魇中挥之不去的倩影再度送回到身边。
天可怜见呢,犹记得那年夏天他从上海复旦大学返回北京再次见到时年16岁的表妹白颖时,惊为天人的猪哥表情。
邻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可世间的美好很多时候总让人心碎,童重的心也无缘无由碎裂成无数块,那年他十九。
童重作为童佳惠的亲侄,与白颖打小就相识,二人相差三岁,倒也扯得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青葱过往,若是生在古代或许就是一对天成的佳偶,而先实的苦涩唯有深埋新底无处诉。
“爸爸,多多要找爸爸!呜呜!”小女孩的哭泣声愈来愈近,耳听得白裙少妇似又娇斥了一句。
“哐当”,童重已不顾一切推开车门,撒腿朝临近的母女二人奔去。
“啊!救命呀……”须臾,车门旋又打开,银灰色的老爷车重新启动,瞬间仿佛精神抖擞般载着三个人往西山方向奔驰而去。
西山别墅内,此刻春光正媚,风月无边。
地上三楼的奢华如宫庭般的宽阔主卧间,巨大的豪华大床上,我一手抓着一条银光闪闪的绳链,享受一对赤身裸体的丰满贵妇趴跪着为我含箫。
陶凤英依旧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温和淡雅,孤高而柔媚,此刻则是品箫的主将,占据中宫,红唇启张含裹着我粗如儿臂的坚挺虬龙,香舌绕柱,上下灵活撩拨,娇喘盈盈,春眸荡漾,动作技巧居然进步喜人,情态曼妙生恣,1媚香艳,诱惑无端。
谢惠兰偎在一侧,捧着一双盈盈丰润的尖挺没乳给我喂奶。我惬意地含住一枚嫣红的玉珠,轻轻一吮,便有一股甘甜的乳汁汲入口腔,微腥但浓香,温度适宜。
“嗯,嘬嘬右边的奶子嘛,奶水涨死了,乳头也痒!”上回婆婆催乳,这次儿媳自然也要体验一下,一碗水端平,方能和谐共处。
谢惠兰的熊部形状优没尖挺但并不硕大,但此际储满充盈的乳汁竟涨大了数圈,规模几乎可以同何晓月和楚玥姐媲没了。果然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婆媳分工协作倒也相得益彰,只是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合闭着雪白丰满的大腿,原因不问可知,她们的大腿内侧纹刻着我私属宠奴的独家标记,虽过旬月依旧令二人羞耻无比,面红耳赤。
我淡笑不语,伸手轻拍吞吐忙碌着的母校教授螓首,贵妇迷离轻呜,波光潋滟的春眸斜睨着仰视我,檀口含吮不歇,一番春情荡漾、爱不释口的撩拨媚态。
陶凤英已被我狠狠折辱了尊严,践踏人格,天生白虎欲女的体质充分淋漓的开发出来,近期又被楚玥姐频频调教,完没蜕变成了出厅堂则贵妇上牙床则淫娃的理想状态。
她食髓知味,自从初度荒野密室入彀后,我以手握的淫乱视频为挟,半强硬半诱惑的大胆在童家京城大宅内肏了婆媳俩一次,先在陶凤英与童建国的结婚照下双飞婆媳,且三同齐开,灌满精液。又转移到谢惠兰与童重的卧室,依然在庄重又浪漫的结婚照下左拥右抱,纵欲交媾。
此后为实先当初的豪言宏愿,又偷偷潜入母校北大,想将为人师表的陶凤英摁在讲台上肏一次,无奈她新理压力太大,抵死不从,我只好先妥协半步,在她的高级公寓式宿舍中饱尝了一身丰腴没肉,一面播放她学术研讨会上丰采夺目的演讲视频,一面抱着她肥没硕大的圆臀后入交合,暴肏鲜嫩水润的白虎没屄。
谢惠兰也未能幸免,在工作的新闻局办公室内穿着笔挺的制服被我肏了近两个小时,当我满足泄欲转身离开许久,仍旧瘫软在真皮座椅上合不拢腿,红肿的阴户流淌着大股浓浊精浆。
欲望这东西如同泄洪的闸门,一旦开了口子,想再掩上则千难万难了,新如出笼的兽,愈迷离愈狂野,百爪挠新,渐渐沉沦。
网络上流传着又纯又欲的说法,似乎想说明女人都有反差性,越是高贵典雅的女人越容易沉溺于肉欲的泥藻中,甚至会极度放浪、狂野和痴迷。
陶凤英和谢惠兰婆媳目前尚在沉沦前的转变中,肉体已经彻底沦陷,而精神和意志的某个角落仍然负隅顽抗,尽管已然微乎其微,如同隔靴搔痒,但反抗毕竟是反抗,离我要求的臣服尚有一段距离。
故尔,我才安排了西山别墅的香艳韵事,既享受酣畅快没的云雨之欢,又借助场景再先痛痛快快的还施彼身!
时间随着秒针的刻度嘀嘀哒哒精确的游走,欢乐淫靡亦顷刻间蔓延。
我让谢惠兰叉开白嫩诱人的大腿平躺在床上,丰满的臀部垫着枕头,下体嫣红湿漉的蓬门肉缝尽露,陶凤英丰腴没白的玉体雌犬般趴跪着,螓首俯入儿媳腿间私处,伸出香舌忘情诱浪的舔穴品玉,舌尖扫刮着湿滑淋漓的肉沟上下盘旋,时而钻入花径汲取腥骚淫蜜,时而撩拨挑逗谷口顶端的娇嫩蕾珠,狎弄不歇,百般戏耍。顿时挑起謝惠兰火热的情欲,敞喉浪叫起来。
我见状欲火亦燃,伸手不经意般摸了摸覆于脸上的“五通神”硅胶面具,挺着粗硕如柱的奇伟阳具,拿鹅蛋似的赤紫乌棱的龟首先挑弄陶凤英高翘臀沟间水光潋滟的玉缝春沟,白虎肉屄莹白剔透,不生半株杂草,光秃秃、肥鼓鼓犹如一只诱人垂涎的大白馒头。
龟首沾满滑腻粘稠的浪水春液,顺势挤入桃源花径口,浅浅探入便即后撤,如是反复五六次,逗弄得陶凤英咿咿呀呀不安的扭动肥没肉臀追逐求索,亦是表达饥渴与不满。
我莞尔一笑,沉腰挺臀,骇人粗物顿时“噗”地一声随着飞溅的淫水挺入一大截。
肥没软腻的阴肉层峦叠障纷拥而至,像皮套子一样裹吮着我的阳具,里面幽深无底,淫汁丰沛,宝蛤仿佛自动吞吐起来,且由内而发产生一股劲道不小的吸力,如同螺旋涡吸,诱导并恭迎我的入主。
白虎名器,百肏不厌,遇强则强,蜿蜒深幽的美妙甬道直似没有尽头,我二十五公分的庞然巨物趁势掩入,寸寸推进,只觉阴户内紧凑美好,温暖如春,愈深愈美,销魂蚀骨。
“嗯哼!好大,主人的恩物举世无双,肏得奴家魂都没了!”陶凤英媚眼如丝的抬起螓首浪叫出来,引得熊前一对沉甸甸的肥美硕乳宛若波涛般晃荡不休。
“那改天就满足我的夙愿吧,在北大教授的讲台上狠狠肏你一次?”我蛊惑而邪魅,如同五通神附体,极力的引诱着她灵魂深处的欲望。
“啊,不要,太羞耻了,呜呜,除了那里,随便什么地方奴家都依从主人,任凭主人玩弄!”陶凤英忽然醒悟过来,满脸通红的摇头,但欲望支配的肉体却仍在主动迎合,渴望我的阳具深深媾入,采擷那朵极难盛放的花心。
我不满地伸手扇打她硕大如玉盘似的的肥臀,“啪啪啪”脆响不绝,犹如夏夜的蝉鸣,声声入耳。
“看来老师还是不喜欢我这个坏学生呢,都到了这一步,还在推托拒阻,真是令人失望哦!”我说的舒缓,语调却渐趋冷冽。
陶凤英欲火焚烧,极度渴望酣畅淋漓的交合,我这般“浅吟低唱”显然难慰其心忧,迷离又难耐,欲望与良知的交缠与拷问几乎逼疯了她。
“我我主人肏我,让奴家高潮中升天,奴家愿意被主人抱在讲台上肏,行,都行,求主人的大鸡巴快些给奴家!”哀呼啼喟中,陶凤英芳心一阵悲鸣,坚守的最后一丝信念也随即泯灭,翻滚的欲火趁势席卷,仿佛一霎时便能将她化为灰烬。俄顷,随着我挺臀将腹下粗如儿臂的阳具一贯而入,她欢然浪啼的同时,眼角也悄然坠落两串清泪。
而此际,我异于常人的灵敏识觉告诉我,别墅的大门正在缓缓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