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18日
北方的气温骤降,因为迎来一场难得一见的雨水,雨势不大,但却淅淅沥沥持续了一整天。南方多地尚未换下短袖,北京这边估计下月中旬就该统一供暖了。
清晨是在闹铃的惊扰下苏醒过来,略带疲倦,却想起今天要去首都机场接机,心情又无端复杂起来。
前日衡阳珠晖山别墅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或许这份荒唐又苦涩的记忆会就此伴我一生,永难磨灭!
岑筱薇和一双大洋马被欧阳云飞他们带走秘密押赴北京,徐琳又紧接着上演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妾侍拜大妇的戏码,直接将白颖和李萱诗架在火上烤,连得本就心情复杂低落的岑菁青也进退维谷,尴尬倍至。
闹剧自然不了了之,叶倩凭借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和从容不迫的风仪震住了局面,但我依旧“铁石心肠”地借用风情大道斜对面“我家”别墅里的电脑打印了离婚协议书,在众人的“见证”下逼着白颖签了字。
白颖纵使万般不愿也终究明白了什么叫曲终人散,给彼此一个体面,给过往的不堪划上句点。
眼泪如同决堤的河,冲刷蔓延着眼眶、脸颊和衣襟,或许满带悔恨和绝望,无尽的呜咽,也换不回时光的倒流,爱与恨的界限终究在咸涩滚烫的液体中变得模糊。
临了,她倒是也不再牵缠,透过泪雨依稀的眼眸最后望向我,仿佛要将我的面容深深刻入脑海,而后又看了叶倩一眼,转身便走,其余在场诸人她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上一眼。
当门关上的刹那,我在心底轻轻说了一声:忘了未名湖,忘了石拱桥吧!也许那次邂逅从来都未曾发生过!
彼时,别墅中静谧的可怕,我不知道众人都在想些什么?而我心中的苦涩和波澜又能同谁倾诉?人生从来没有负我,从前只是我自己并未抓取,喜怒哀乐的平生将永不复见,怅惘的情怀又需要多久才能够平复?
直到何晓月断断续续将她受叶倩所托与岑筱薇虚于委蛇,甚至无奈扮演苦肉计,又使了一回她“下药”的拿手好戏,金蝉脱壳,联系上叶倩才使得藏困在珠晖塔顶层近两日的吴彤和三个孩子脱厄。
李萱诗心惊肉跳的听完,其间则不停地抹着眼泪,往昔那个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的绝世佳人仿佛一去不再复返!
柔弱的更贴近女人的原貌,烟火气也更加趋于真实,人性的展现基于方方面面,但更重要的是得拥有一颗纯粹的心!
经历了那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多少惨痛应该铭记心间?所谓的欢乐都是寄居在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上,醉生梦死、自欺欺人的黄梁梦一朝醒觉才知前尘如烟,蹉跎了时光!
而后,我陪着叶倩、楚玥姐以及徐琳、岑菁青回到北京,李萱诗、吴彤、何晓月和三个孩子暂留衡阳珠晖山别墅,其实也不过暂住,那两套别墅很快都会出售变卖,她们也会转而搬回星城的老宅居住,徐琳和吴彤还得多花心思在酃湖乡白鹭潭的湿地生态保护区内开发事宜上,据说当地勘探出了丰富的地热资源,界时完全可以进一步投资温泉疗养和生态旅游的新概念,聚拢人气,创造经济效益。
而和白颖的结局,我也唯有满含抱歉的口吻与岳母童佳惠电话告知,一言难尽的心酸苦涩,通话中彼此都数度陷入无言的沉默,唏嘘感伤又不得不面对现实。也许这是早就注定的结局,我们差距出身过于悬殊,又或许性格迥异,始终坚持不到相儒以沫。
分开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与祝福,彼时白首偕老的期许今生未能如愿,相逢一笑泯恩仇,只是相见应无期!
回到北京之后,我和叶倩就在红叶山庄的地下秘室审讯了岑筱薇三人。
效果不甚理想,岑筱薇表现得出乎意料的顽固,打着以拖待变的盘算,很不配合。
其间,让岑菁青以视频的方式跟她进行过两次劝导,效果甚微,岑菁青也通过我的转述而了解侄女的底细,芳心凉彻,意兴阑珊。
其实特勤局也基本掌握了岑筱薇的具体动向,连续对其进行秘密监控,也是逐步挖出了一些隐藏较深的伥鬼。
国之大,疆域广袤无垠,熙熙攘攘,浩瀚而纷繁,其间难免鱼龙混杂,滋生一些奸佞小人,数典忘祖,卖国求荣。
国家安全,便是防微杜渐,鉴别侦缉那些蛇鼠狼狈的害群之马,还复宇内靖平,四海和谐。
那两名大洋马爱丽丝和玛丽亚身上挖掘不出太多具备价值的东西,只是挂着留学生的身份,涉及外交事务,必须迅速突破坐实罪证,以免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外事摩擦。
我和叶倩商量,华夏换届之期迫在眉睫,为免养虎成患,猎狐行动时机已经成熟,应该可以收网了。
当然,这是一盘错综复杂的大棋,牵一发而动全身,行动细节必须深思熟虑,百密而无一疏。
整个行动牵扯庞大,国家安全部所有力量都会全力介入,包括特勤局四大行动组。
而特勤局主要针对的目标都是与海外反华势力存在牵扯的十数个重要人物,其中就包括了童家父子。
秘密缉捕童家父子的任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因果循环,有始有终。
而就在酬谋待定之际,我意外的接到一通来自高丽的国际长途。故尔,也就有了这次的接机。
首都国际机场位于顺义区,但却受朝阳区管辖,位于北京市东北方向,距离天安门大约25公里。拥有两条4E级和一条4F级跑道,是国内仅有拥有三条跑道的国际机场(另一座是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年运载旅客数达到了7300多万人次,仅次于美国的亚特兰大,稳居世界第二。
我开了一辆灰色的Jeep牧马人越野车准时等在机场出站口,这辆车也很拉风,但相比于叶倩的六轮悍马低调了许多。
欧阳云飞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上次行动失利他险些背处分,还是叶倩和我尽力斡旋才逃过一劫,心中是否感激涕零我并不知晓,只是用熟惯了,他也的确具备守口如瓶的良好品质,又称心又称手。
航班准时无误的降落,没让我们等得焦心,只是当一袭白衣素裙,缥缈纯净的婀娜身姿步近我的视线,我却整个人如同石化,呆若木鸡!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鬼我不会相信,以假乱真的孪生兄弟或者姊妹也确然存在,但若说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我承认我依旧大吃了一惊,揉了几下眼睛,最后不得不坦承科技的神奇。
“王诗芸,你究竟想搞什么鬼?”我极度恼怒,几乎带着愤恨嘶吼出来,而嗓音中掺杂着轻微的颤抖却是连我自己都始料未及。
“哟嗬!你的表现真的好令我失望哦!”白裙少妇挑了挑细弯如黛的蛾眉揶揄道:“左京,你难道不应该眼含热泪、喜出望外,哽咽又无奈的说道,颖颖,只要你跟郝江化那老东西断绝关系,我还是会原谅你的!哎呀,你的表现好败人设啦!”
她痴狂的笑了起来,声音肆意而挥霍,前仰后合,胸前高耸颤颤的玉峰抖出一片耀眼的乳浪,冷艳又浪荡,妒世忌俗的癫狂状,眼含无尽笑意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冷冷的对视她,从一时的诧异中恢复冷静,只是心中仍然波涛起伏,并未曾让别人看到罢了。
“在郝家沟足足当了几年的替代品你还不够?这是玩上瘾了?”
王诗芸挑衅地斜眼睨我,故意扭了扭弱柳般盈盈一握的腰肢,却是风情万种的道:“替代品又怎么啦?俗话说,人肏脸,狗肏屄,上床压在身下的明明是自己老婆的脸,下面肏弄的却是别人老婆的屄,想想都刺激吧?咯咯咯!左京,还是那句话,但凡你强势一点,只有你随便上别人老婆,哪里会戴上绿帽?”
我怒气勃发,眼神愈冷。
王诗芸则半点也未收敛,冷笑不止,道:“你自己老婆管不住,出轨扒灰当王八了却跑来迁怒别人,害得无辜之人无处栖身,东躲西藏变成鬼,别以为施舍几个小钱帮我整容了下半辈子就可以心安理得?老娘即便化作冤魂也要缠着你,不死不休!”
她似乎怨气冲天,意犹未尽地接着道:“你若不收留我,走着瞧,老娘天天上大街找又老又丑的乞丐肏屄,先气死童佳惠、白行健,再找上门让刘鑫伟父子肏,你玩他们的老婆他们同样玩你【老婆】,呵呵,那该多么有趣?哈哈哈”
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脸色铁青,拉开车门就猛地将她冷艳无双的丰满娇躯推入车内,不顾数米外眼观鼻鼻观心的欧阳云飞突然醒悟过来露出的诧异眼神,两步窜入驾驶室启动汽车,呼啸绝尘而去。
车后座惊呼方罢,又断续传来妖媚诱惑的撩拨:“急什么,待过几年,童多多长大成人,奴家将她洗白白送到老爷的床榻上给您开苞。郝江化痴心妄想数年未成的美事不就轻松落到了你的头上?玩仇人的女儿,搞母女双飞好刺激哟!呵呵,你若是真有胆,索性把李萱诗也推倒肏了,把鸡巴捅进老家去,母子乱伦交合,云雨滋味世间极致,欲死欲仙呐,拖上我还可以双飞【婆媳】,又是师徒同欢,六洞齐开”
我状若疯虎,暴喝一声:“闭嘴!”右脚却猛踩油门,Jeep牧马人宛如离弦之箭射向马路。而北京的交通令人绝望,牧马人并不是叶倩的六轮悍马,亦没有悬挂白底红字的特殊牌照,混入车流不多时已变成龟行蜗速,踟蹰不前!
堵车真是一件让人沮丧的事,而怒气无处宣泄的我更加暴躁,死命拍打着方向盘,反引来此起彼伏的咒骂。
渐渐,理智逐渐恢复,头脑自然冷静下来,王诗芸的疯狂极端我是早有领教,但依旧低估了她疯魔般报复又自虐的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