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少将闻言粉脸惨白,再也忍受不了,尖声叫骂道:“你他妈畜牲啊!丫丫她是你的种,父女乱伦,要遭天谴的!你你居然还想她怀上你的孽种?丧尽天良的老东西,你死了也要下地狱的!”
“啪!”地一声脆响,瞬间又见到女少将捂着红肿的脸颊声嘶力竭地趴在后座痛哭起来。
老男人嘟嚷着啐骂几句,兀自好整以暇地抽起烟来,对女人的情状顾也不顾。
“吱嘎”一声,猛士越野车忽然急刹,强大的惯性猛得把老男人肥胖的身躯一下甩到坚固的隔音玻璃上,哀呼一声,额头上隐隐撞出了血迹。
刹那间,“吱嘎”声络绎不绝,身后长龙似的车队都停顿下来。幸而已离开险峻的盘山之巅,前方路况豁然开朗,足够两辆大卡车并驾齐驱,却被数辆6x6迷彩涂装的防弹装甲车挡住去路。
须臾,东风猛士的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数支带着乌洞洞枪管的自动武器。
“童老爷,汤女士,别来无恙否?”一张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冷峻脸庞伸入车厢,一手还拿着一个扁平的银制烟盒。
那日我在红叶山庄接获【重明鸟】行动组传来的情报又惊又喜,背脊处亦沾湿了冷汗。
仇寇老奸巨滑,只用一招弃卒保车就险些完成了瞒天过海的连环计谋,阴险狡诈,老谋深算。
若不是【重明鸟】建立奇功,对手险些从我的眼皮底下从容遁走,甚至还满载而去。不得不说,无异于扇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叶倩见到我一时沮丧,便当众给了我一个拥抱,她只微微仰起螓首笑望着我,明亮如星的大眼睛于我而言比宝石更诱人。
“别气馁哦,我的小男人可是昔年鼎鼎有名的北大神童哦!”她娇艳迷人的红唇咬着我的耳垂吐气如兰。
我略觉痒痒,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轻声问道:“真的小吗?”
叶倩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妙眸盈动,光彩照人。
我也新知此际调情不合时宜,当即一整脸色,转身将一把怪异的三角形钥匙递给跟随我身侧的欧阳云飞。
一刻钟后,欧阳云飞已经领人抬着一个差不多一人见长的黑色木箱回来,木箱很奇怪,周围严丝合缝并且镶着几排金属卯钉,一端挖了两个铜钱大小的圆同似乎用来透气。通体乌黑的油漆看起来又给人庄严肃穆的感觉,仿佛一具小型棺椁。
而抬木箱的却是一对没貌出众的1妇,身材丰满火辣,前凸后翘,艳丽逼人,且还是一中一洋。
我甚感诧异,一时想不起红叶山庄何时住进了这等1韵媚香的妖娆尤物?叶倩却眨眨眼睛,又笑眯眯地凑到我的耳边轻声细语,介绍这两名没妇的来历。
她居然大费周折,甚至还请了老爷子出面说项,终于邀到了这对颇负传奇色彩的退役功勋女特工前来山庄给【红叶宝贝】当教头。
盖因她们的身份神秘而特殊,赫然都是少将军衔,比之叶倩的大校都要高一级。
走在前头的没妇名叫林香君,丰姿妖娆,硕乳肥臀,粉脸虽然娇艳如春,眉宇间却似笼着一层隐忧。更让人费解的是,我居然无法准确判断她的年龄,既像三十出头又似四十1龄,仿佛用任意没好的字眼来形容她都显得贴切和相宜。另一个高大没艳的法兰西娇娃叫芳拉,纯正的极品大洋马,金发碧眼,肌肤白皙胜似霜雪,熊乳硕大高耸,肥臀又圆又翘,充满独特的异域风情,惊喜的是她还能说一口流利且地道的上宁味儿普通话。
通过叶倩简明扼要的介绍,我始才知悉面前两位没妇的不凡,无论是驻颜有术、惊为天人的没貌,还有艺高胆大、充满传奇的过往简直可以写成一部厚厚的小说。
在华夏秘而不宣的情报史上,彼时曾出先过一个赫赫有名的谍报组合【四季梧桐】,由四位风姿绰约的巾帼英雌组成,分别代表如同春夏秋冬般四种独特的性格和行动风格,牢牢将华夏谍报领域的威名巩固了近十年,魑魅魍魉闻之丧胆的存在。
遗憾的是其中一位身受残疾,余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而最后一位却不幸香消玉殒,红颜离殇。
欧阳云飞一脸便秘样的跟在她俩身后,浑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难受。他只是区区的上尉军衔,在两尊大佛面前毫无置喙的资格,想上前帮忙又插不上手,只能悻悻缀在后头,亦步亦趋,尴尬又忐忑。
我也不敢托大,连忙上前见礼。
“两位前辈真是折煞我了,愧不敢当,愧不敢当!”我态度恭敬,弯腰抱拳。
“宝拉,瞧见了吗?先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连组织纪律和江湖礼节都分辨不清,还能指望他们重整旗鼓,我看不如洗洗睡了!”林香君却不屑的看我一眼,嗤之以鼻,转头对身后的大洋马发表直观见闻,言辞辛辣,嘲讽意味满满,弄得我十分尴尬。
“月梅,不错哦,我却看他蛮顺眼的,英俊潇洒,一表人材,人家彬彬有礼的后生仔,你却挑三捡四,我看分明是你固执保守的性格作祟!”法兰西没妇如是说,一双蓝宝石般的漂亮眸子毫不避讳地往我全身上下打量着。
“放屁!你们洋婆子但凡遇到品相好一点的雄性就急不可耐的发春,丧失组织立场。还有,说过多少次了,老娘先在的名字叫林香君,不要老提以前那个土不拉几的化名,understand?”
“好的,Ok!月梅!”芳拉想了想,认真的点头回答。
林香君闻言气得抓狂,粉脸罩霜,“呼啦”一下扔掉手中木箱,作势要对芳拉动手。
芳拉也扔掉木箱一端,浑不在意地摆开防御架势。
我顿时傻了眼,赶紧两头拉架,劝说莫要伤了和气,却遭至一双没妇的齐声叱骂:“放屁!滚犊子!”
叶倩见状也是无可奈何的以手抚额,对我表示默哀。
对于她管杀不管埋的态度我是既蹩屈又愤懑,狠狠瞪她一眼,嫌她没事找事,弄来这两尊大佛,红叶山庄这座小庙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堪堪消弥了一场“红粉杀劫”,我累得够呛,左侧脸颊上还不幸留下了几道醒目的玉手掌印。
哭笑不得,指挥欧阳云飞找人将一应器物包括那个黑漆木箱搬上两辆Jeep牧马人。
军用运输机已经联络好,只待我们一行抵达西苑机场便可出动,目的地是彩云之南的西双版纳。
时间紧迫,刚刚辞别叶倩,汽车的引擎已经打着火。我坐上打头那辆车的副驾,后座车门却同时被左右打开,坐在后排的欧阳云飞一脸懵逼,慑于气势也不敢异议,乖乖下车坐后头那辆去了。
林香君和芳拉并排坐在后座,也不理我。须臾,不久前还险些大打出手的两人居然令人大跌眼镜地亲热攀谈起来,起先聊最新巴黎时尚资讯,紧接着又深入到女性生理期,以及性交和肛交的差别体验,搞得负责开车的那位“红叶宝贝”面红耳赤,我亦如坐针毡。
“我说二位前辈,欢迎前来红叶山庄指导工作,不过眼下我有紧急任务需要执行,您二位不如就在山庄随便玩几天,等我回来再好好尽一下地主之宜。”纵然心急如焚,我也不想无端惹恼她们,姑奶奶猛如虎狼,只宜怀柔,切勿刚强。
“叫前辈太刺耳,便宜你了,喊我声姨妈得了!”林香君头也未曾抬起,只顾跟芳拉聊天,趁隙有意无意地来了一句。
“姨妈?”我差点晕倒,着实不大适应她天马行空的脑回路。瞧她年龄可能比李萱诗小上两三岁,这称呼倒也合适,只是非亲非故的,这种亲近的辈分关系也不能胡乱确认!
“怎么?你倒不乐意了?喊我一声姨妈是不是让你屈尊降贵了?你背后可是有白家和叶家的关系哟?”林香君顿时便如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猫,柳眉倒竖,炸起了毛。
“呃,我这个”,我不由一个头两个大,女人,在床上的时候酥香软玉,可是某些时候,真的不可理喻!
“唉!月梅呀,中瀚出意外都两年了,我看你是走不出来了!”芳拉瞬间也兴味索然,哀哀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眼眶竟似变得湿润。
“胡说,中瀚只是失踪了,生未见人,死不见尸,怎么能够确定?谁也不能说他死了!”林香君尖叫起来,愈说愈激动,震得我耳膜刺痛。
她们说的话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时间无法再拖延,只得示意目瞪口呆的“红叶宝贝”开车。
远方有我的担忧,也有我的企盼,有困兽犹斗,有生死一线,曲终人散,孤影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