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汽车引擎声消失——宁秋应该停好车了。
她语速飞快,“爸爸,换个测试好不好?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傅怀君扇她一巴掌,见她右脸高高肿起,快感愈强,“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右脸火烧火燎地痛着,傅凰憋回眼泪,眼神悲凉。
傅怀君睡她,是喜欢她?
不。
他只是换种方式摧毁她,可能顺带享受下强奸、折磨她的快感。
她越反抗,他越来劲。
脚步声逼近,傅凰豁出去了,大叫:“啊!爸爸,重一点!操死我!”
傅怀君蓦地掐起她小脸,拇指掐红她娇嫩肌肤,“你从哪学的y言浪语?”
“唔唔唔!”
傅凰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
门外。
宁秋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站在台阶,拿钥匙的手顿了顿。
叫床?
傅怀君一反常态催她买年货,是带小三回家做爱,刺激她、挑衅她?
不会的……
这么多年,傅怀君都洁身自好,绝不会突然出轨!
可那又是什么声音?
宁秋带着疑虑,插锁开门。
她边脱大衣边整理情绪,穿着拖鞋进门时,她神色温柔,转动的眼珠却泄露真实情绪。
宁秋走到客厅,见傅怀君手持皮鞭,站在窗前。
她预感不妙,恰好听到低低的啜泣声。
她寻声望去,只见她可怜的女儿跪在餐桌旁,右脸肿起,双眼哭红,浑身颤抖。
“傅怀君!”
宁秋气急。
傅怀君不悲不喜,转身,朝她扬了扬鞭子,“你也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