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凰想到奸淫自己的是傅怀君的一根脚趾就感觉恶心。
可她高潮了。
她乌黑明亮的双眸蒙上雾气,困惑:为什么傅怀君长久地刺激那个地方,她会高潮?
做爱不该是夫妻爱人之间的甜蜜事吗?
不同于傅凰的自我怀疑,傅怀君心意坚定。
宁秋比较传统,也认为傅怀君严肃传统。
他们上床姿势单一,时长固定。
对傅怀君来说,和宁秋按时做爱,是尽丈夫的责任。
若要探究他的性癖,是畸形、变态的。
他有锦绣前程,平时不会像有些同事那样和女学生不清不楚。
在目睹傅凰被醉汉肉胸前,他从未出轨。
傅凰是他最憎恶的存在,是他耻辱的证明。
是可以肆意伤害、掌控的所谓女儿。
事实上,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
傅凰如他推测那样,有野心、想活着,好拿捏——一段视频足矣。
他鲜少用手指插入宁秋阴道,刺激宁秋阴蒂,但现在,他用脚趾让傅凰高潮。
傅怀君面上不动声色,狰狞性器高高顶起裤子。
他正要继续,发现宁秋吃了最后一口饭,镇定收回脚。
宁秋看向傅怀君:“怀君,我帮你盛饭。好吗?”
见傅麒和傅凰没吃几口,宁秋没问。
她推开椅子,绕过傅凰去厨房盛饭,她目不斜视,只看到傅凰快要拖地的裙摆。
她怕傅怀君小题大做,没有提醒。
宁秋递给傅怀君饭,进厨房收拾。
缺少宁秋这个最佳观众,傅怀君穿好鞋,并未继续。
饭后。
傅麒攥紧傅凰袖子,乖顺询问傅怀君:“爸爸,我能和姐姐一起午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