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比退了原始本能。
傅怀君脸色Y鸷,抽回肉她娇乳的右手,两指粗暴地挤进两瓣阴唇,同样粗暴的肉弄她的阴蒂。
剧痛袭来,傅凰惨叫。
她本能扭腰,想躲开他的揉捏。
挣扎中,她对上他阴沉沉的黑眸,全身僵硬,抿紧红唇,硬生生忍着。
傅怀君刺激两分钟,傅凰终于春潮泛滥,润湿了干涩的甬道。
陌生的情欲驱使着她。
傅凰茫然地撩唇,在他抽出手指时,唇间溢出娇喘。
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叫床。
傅怀君趁机插入她翕动的小嘴,生怕完了她又紧紧合上。
她太小,他用力捅入,亦是受到阻碍。
他不得不再次肉压那小小肉核,等她又一次高潮,狠狠顶胯,整根深埋。
“挺骚。”
他口是心非地评价。
疼痛和快感交织,傅凰哭着叫着,“爸爸,不要……”
傅怀君捅破了傅凰的处女膜,清楚没有回头路。
奇怪的是,做出受尽唾骂的乱伦之举,他甚至没想过回头。
傅怀君就着她的处子血和汩汩春液,狠进狠出,鞭挞她娇弱的处女性……
两个小时后。
傅凰浑身遍布精液,合不拢的小穴也流出些许精液。
她嗓子哑了,没法求傅怀君轻点,也没法骂傅怀君。
她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
浴室传来洗澡的声音,她动了动眼珠,隔着磨砂玻璃,看到傅怀君肮脏的裸体,她握了握拳。
她在心里对傅怀君说:傅怀君,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