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从那次以后,我没日没夜想你。想得胸发胀,人发软,只盼望着你来,尽心尽意捣腾一番,也好舒服几天。”胡翠珠不放手。
“翠珠,快把窗帘拉上,后面会有人看的。”石头说。
“你是不是也看过?”胡翠珠笑着问。
石头没有否认,他知道那次胡翠珠看到他了。胡翠珠走过去拉窗帘,石头赶紧吃完饭,匆匆逃下楼去。胡翠珠追到走廊上,冲着石头一顿臭骂。
“石头,你摸了她吧。”青皮说。
“她让我摸,我没摸,她受不了。”石头说。
“石头,你的命真好。我们想摸她,她立刻喊大春。吓得我们差点尿裤子。”胖头四说。
下午放学后,杨老师终于找石头谈话了。
谈话是在杨老师的宿舍里进行的。有了王大铭的教训,石头出入杨老师的宿舍,不再有人说闲话。
杨老师把那张纸放在写字台上,不说话。她怎么也想不到石头会画这个东西,难道石头有过类似的经验?这是杨老师不敢想象的。她嫁人那么久了,连跟傻子丈夫睡一个床都害怕。石头竟然想出这样的技巧来,要么看村里的女人骑过,要么村里的女人跟他这样玩过,他只不过把自己画成了木马。
画面很逼真,女人前凸后翘,胸儿挺挺的,腰细腿长,脸上一副迷醉的模样,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姿势。杨老师起先很讨厌这幅画,觉得太荡了,看了几遍后,竟有了些感觉,一个女人要是真这样作践自己,心里必定有太多的苦闷和烦忧,比如自己。当然,她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
石头不敢看那副画,他也觉得太逼真。青皮甚至连张寡妇腹下滴出的水也画了出来,在木马上渲染出一道道印痕。石头想张寡妇昨天晚上应该玩了很久,弄得青皮和胖头四一脸疲倦,上课睡了好几次。胖头四还流了口水。
“石头,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杨老师把纸推到他面前。
“杨老师,不是我画的。”石头说。
“不是你画的?谁画的?”杨老师问。
石头不吭声,出卖兄弟不是他的本色。杨老师知道石头的性格,没有追问始作俑者,只是问他有没有参与过那个事。石头说没有。
“连看也没看过?”杨老师逼问道。
“我不会去偷看这些事。”石头说。
“你们村里的女人真贱,做出这等事来,传出去怎么做人!”杨老师的脸红红的,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跟石头说来说去,她想到了自己的命运,婆婆交代的时间不多了,下半年她不可能再回来,这个任务怎么向他开口。杨老师瞥了石头一眼,他诚惶诚恐的表情让她心生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