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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桂枝说不行，这个鸡蛋羹最讲究火候，烧旺了，蛋花会滚出来，死火了蛋白会结成块块。石头只好放了她。方桂枝把火压小一些，用留下的炭火慢慢纯，偶尔添些干松毛进去。
微微的火光映着方桂枝红润的脸，让她看起来格外美艳。石头坐在她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腰。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以前方桂枝做饭的时候，他都陪着，两个人会保持一种不道破的默契。现在横亘在两人中间的障碍终于破除了，石头和方桂枝都觉得格外舒坦。
铁锅里散发出阵阵香气，纯在铁锅里的鸡蛋羹慢慢凝结起来，像柔一嫩的豆腐一样。方桂枝舀起红糖慢慢撒下去，撒了一层又一层，直到鸡蛋羹上面凝出厚厚的一圈红糖酱，她才把姜汁拌成的辣椒粉盖上去。
石头问她能不能吃了。方桂枝说还要慢慢盹半个小时，让甜味和辣味浸透到鸡蛋羹里面才好吃。石头靠在软软的松毛上，把方桂枝抱了过去。方桂枝笑着捂住胸不让他摸。石头捧着她的脸亲。方桂枝的脸又滑又光真好看，石头一遍又一遍舔着。方桂枝说他像张三婶家的大黄狗。
“我来学学大黄狗。”石头说着把方桂枝翻转过来，让她撅起翘翘的股蛋。方桂枝不肯。这个姿势太难看了，只有公狗母狗才那样。石头按住她的腰，猛地扯下她的裤子，方桂枝带着清香的身体一片雪白。像公狗似的扑了上去。
“你会不会像大黄狗一样缠住拔不出来？”方桂枝笑着问。
“你要是能像母狗一样吸住我，我就拔不出来。”石头说着用力一耸。
方桂枝一扭身子，把石头的小兽滑溜到前面，低声说鸡蛋羹烧糊了，她得去看看。石头不依，非要温存一阵再吃。方桂枝说吃了鸡蛋羹去床上才有意思。石头问她怎么有意思。方桂枝笑着不肯说。石头猜测鸡蛋羹像上次张三婶给的香草一样能助兴，他问方桂枝香草还有没有。方桂枝说还有一些，石头叫她拿来放到鸡蛋羹里。
“石头，红辣椒够厉害了，再添些香草，只怕我受不了你。”方桂枝笑着说。
“田越耕越肥，地越犁越深，女人的身体越弄越有味，放心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石头抱住方桂枝的小腰不放，想把小兽压进去。
方桂枝在石头的胳肢窝里一挠，石头最怕痒痒，双手本能地缩回来。方桂枝顺势从松毛堆里逃出来，她不肯再放香草，怕石头上了瘾，以后上床都要用。
“桂枝，今晚上我们大婚，一定要乐个痛快，快去拿来。”石头兴致高涨，多少今日日夜夜的煎熬终于得到深爱。方桂枝是石头爱的启蒙女人，也是他爱的归宿。石头觉得无论用什么言语都无法表达他对方桂枝的深情。
方桂枝被石头说得心动，拿了香草放到罐子里。她踮着脚朝罐子里看，油灯的光线昏黄，看不清楚罐子里的鸡蛋是不是好了。方桂枝又朝前倾了倾身子，小腰塌了下去，屁股撅得老高。石头看得眼热，悄悄从烧火凳上过来，猛地褪下方桂枝的裤子把她按在灶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