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没法反抗,怕不怕?”阿玉俯身,将脸凑近些,增加压迫感。
白旸眼睛倏地亮起来,似乎十分期待是怎么回事?!
为啥不是惊惧惶恐、弱小无助、瑟瑟发抖、楚楚可怜……他怎么敢比反派还兴奋?
“做什么都可以噢,你修好了我,我也不反抗~”
白旸嗓音低哑磁柔,视线顺着阿玉的脸颊滑下,钻进半敞的衣领里:“我想感觉到你,清清楚楚感觉到。”
阿玉的耳根脖颈转瞬烧烫起来,绯红漫染。
这人即便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单用眼神就已经解开他的衣扣,脱光他的衣服,将他从眼角眉梢一路吻到了心口窝里。
“该……该做按摩了,”阿玉整个人溃败下来,身体有些触电的麻痒,“你看你,几天不动,胳膊细了一圈,腹肌也快平了……”
他胡乱在白旸长腿上揉捏几下,停住,拉开他一条胳膊,蜷身躺进白旸的臂弯里。
如果白旸仍有触觉,一定已经感受到了怀中人骤然升高的体温和细密渴望的战栗。
那家伙在他头顶柔声蛊惑:“宝贝,我可以吻你。”
“我也可以。”阿玉仰起脖颈,主动亲了上去。
一段奇特的体验过后,阿玉帮白旸整理好舒服的睡姿,在他额头印下晚安吻。
“你乖乖睡觉,我还有点问题跟教授讨论。”
阿玉开启体征监测仪,他永远将异常报警设置在最敏感的档位,连续若干夜里不知被唤醒过多少次,却从没因为辛苦疲惫跟白旸闹过半点脾气。
白旸特别心疼他:“宝宝——”
“什么?”阿玉已经走到门口,又转回床边。
“没,没事……你别弄太晚了,我趁机多休息几天也挺好的。”白旸眼神闪烁,话题也转得生硬。
“好,我答应你。”阿玉屈指,郑重在他心脏的位置点了点。
“嗯?”
“等你好了,就去注册结婚。”
“啊!你怎么知道我想说这个?”
“你写一脸啊。”
“哪有?是我们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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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父子属一脉相承的工作狂,白旸很快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两只套着黑眼圈的熊猫,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研究他的神经。
这样讲其实不够准确。